“自然是世家!”秦懷瑾說道。
沈小魚趕緊搖搖頭,京都城的豪商富人雖然多,但是有句話說的好,越有錢的人越摳門,尤其這個世家,想要讓世家掏錢,那都是無利不起早的,哪能那麼容易?!
之前也有人想讓世家嘴裡吐出點東西,但是都沒有什麼好下場,沈小魚覺得買個宅子而已,家裡也不是沒有錢,大不了就花光了再賺,沒必要冒這樣的風險啊!
“我擔心你出事。”沈小魚表現出不太想讓秦懷瑾去的意思,直接反對,怕秦懷瑾不開心。
秦懷瑾拉著沈小魚的手說道:“你信我,我一定會成功的!”
沈小魚知道秦懷瑾的心情,最後一咬牙,就說:“行,那你去,真說有人害你,咱們就什麼都不要了,離開京都城,走到哪都餓不死!”
秦懷瑾笑著,沈小魚這話明擺著還是不信他,不過他也不生氣,畢竟自己一直以來做的事情也都不輕鬆,尤其這新的挑戰越發的難,不過任何的顧慮,都可以靠成功來打倒。
沈小魚看天色也不早了,就讓秦懷瑾趕緊睡下愛,想要出去拚搏,就得吃好睡好!
第二天一早,沈小魚先送秦懷瑾出門,然後又去錢月梅那照顧,錢月梅生病的第二天,她也終於見秦老爺來探望了。
秦老爺進來坐了一會兒,錢月梅全程都閉著眼睛,看一眼都懶得看,最後秦老爺也說了幾句噓寒問暖的場麵話,之後就尷尬的離開。
沈小魚心中歎氣,想著他們兩人曾經也有過郎情妾意吧,如今弄成這樣讓人唏噓。看彆人就是看自己,沈小魚就想著現在秦懷瑾對自己的很關愛,可是她以後也會老的,色衰而愛馳也不是說說而已,若是等到有一天秦懷瑾嫌棄自己了,喜歡上更加年輕漂亮的,她又該怎麼辦?
不過想歸想,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看著錢月梅閉上眼睛不想看世界的樣子,總覺得,很是可憐。
“夫人,中午咱們吃胡辣湯吧。”沈小魚說道:“胡叔的胡辣湯做的很夠味兒,喝一口,渾身都是暖的!”
錢月梅聽了睜眼,問道:“不是說不讓亂吃嗎?”她現在還忌著口呢。
沈小魚笑了笑,緩緩的說道:“夫人這是心病,吃什麼,不吃什麼,其實也都沒有什麼區彆了,現在開心自在最好,夫人在深宅端著一輩子了,還要端多久呢?”開心和不開心有時候也都是自己給的,自己想讓自己開心,是最容易的事情。
錢月梅怔忡了良久,最後說:“那就吃胡辣湯吧。”然後就繼續躺著,臉彆過去,背對著沈小魚。
沈小魚知道錢月梅現在內心是在動搖的,難為了自己一輩子,想要一下子解放,想想也不太可能。
沈小魚先去了廚房,胡叔正剛出鍋的杏仁酥就被沈小魚抄起來吃起來了。
“廚房還算太平。”沈小魚邊吃邊說。
胡叔笑著:“有來唧唧歪歪的也都被我打出去了,我是沈宅的廚子,和她們姓秦也沒個屁的關係!”
沈小魚笑著,直接拍著大腿就說道:“聽著就是讓人高興啊!”胡叔年歲大眼界寬,凡事也是看得清楚明白!
胡叔拿起煙袋鍋在鞋底敲打了下,說道:“不過你這位準婆婆還不是問題,問題大的是那位二姨太啊!”
沈小魚何嘗不知道呢,錢月梅就是事兒多點,臉雖然是冷得,但是好歹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和歪心眼兒,王秀煙就不一樣了,看著不顯山不露水,有什麼事兒也都是拐彎抹角的,防都防不住!
“反正他們也很快就要離開這裡了,秦懷瑾說會置辦彆的房子安置他們。”沈小魚說道:“不過秦老爺來了京都城,怎麼也不見他去看看大公子呢?”秦懷沐貌似也從地方調回了京都城,不過具體現在是什麼職位,她也一直沒有關注,也不知道。
胡叔知道秦家還有一位庶出的大公子,不過秦家的事情,他們這些人也不好多說,就說:“這事兒你也彆問,人家要找也早就去找了,既然沒找,指不定有啥事兒,你可彆去觸這個黴頭!”
沈小魚覺得有道理,就說:“成,聽胡叔的,不過中午咱們吃胡辣湯!”
“能吃?”錢月梅這兩天頓頓吃的都跟和尚一樣,更彆說是辛辣物了。
“沒事,做吧!”沈小魚笑著說完就先走了,臨走前還不忘再順走一盤杏仁酥。
中午錢月梅終於下地了,除了身上沒什麼力氣以外,整個人也沒有昨日那麼難受了。
桌上擺了胡辣湯,沈小魚還特意讓胡叔配了醋,這味道一融合,還挺衝鼻子,不過錢月梅聞了聞,發現還挺刺激食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