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鎖搖頭:“不換,就在這,爹也彆走了,這裡就挺好,少奶奶對咱們還好,我是傻了才要走呢!”現在家裡還有人要養活,她嫁不嫁人都無所謂了,現在就希望家裡一切都好,其他的,不去想,也覺得沒那麼重要了。
沈小魚看向胡叔,就說:“要不就先彆著急走,反正你們真要走我也不能扣著不讓走,既然連鎖姑娘有了主意,就先聽她的。”連鎖也該是好不容易才樹立起來的勇氣,這個時候就彆逆著她來。
胡叔點頭,就先帶著連鎖先出去了,連鎖也知道自己對不起爹娘,現在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胡叔心裡也明白,大家也都是嘴上不說而已。
父女倆走了,沈小魚就歎氣,緩過來之後就覺得那孫家是真的不是東西,人家好好過日子的老百姓,就因為孫家的無恥給弄得一團糟!
在京都城就算大家都不說也都心裡清楚,有錢有勢就能為所欲為,底層小老百姓受了委屈也隻能自己受著。這孫家明麵上是不敢開口,但是背地裡還暗搓搓的放著謠言,也是看準了她這麼個光杆兒縣主其實什麼都不是罷了!
晚上秦懷瑾回來,就看沈小魚一臉的不高興,平時都愛說愛笑的,今兒人都消沉了,就琢磨是又有什麼事兒了。
“還在為胡叔父女倆人擔心呢?”秦懷瑾問道,他昨天也聽沈小魚說了這事兒了。
沈小魚點頭,說道:“那家姓孫的太不是玩意兒了,有點臭錢而已,就這麼欺負人!”
秦懷瑾笑著說道:“錢又臭了嗎?你不是喜歡錢麼?”
沈小魚一愣,然後就說道:“我的意思是他們家的錢臭,我的錢可香著呢!”
秦懷瑾嗬嗬笑著,然後說道:“你是要對付孫家?”
沈小魚點頭,不過還是說:“這事兒我自己來就是了,你不用插手,免得讓人說你欺負人!”
秦懷瑾說道:“我欺負他們也無所謂,反正也沒人說什麼。”他如果想要整人自然也不會留下什麼把柄的,就算是禦史台那邊的老油條也挑不出半點錯處的。
沈小魚還是搖頭:“真不用,為著孫家你還真不值當臟一次手呢!”她其實是不希望秦懷瑾因為自己這點事兒利用職權做什麼,她這邊也會想辦法,孫家就是個開酒樓的,要說賺錢,還不如她金魚坊呢,反正都是做生意的,鬥一鬥她也不怕!
秦懷瑾看沈小魚這麼有勁頭,也就不插手了,按照沈小魚的性子說,小來小去的事兒她也都不放在心上的,能讓她這麼生氣,那絕對就是那孫家太過分。
胡叔和連鎖在宅子裡繼續生活,沈小魚也不忘囑咐一聲門房,以後來說親提親的也都問明白,但凡是來者不善的也都打發走,免得進來說些屁話臟了大家的耳朵。
管門房的劉二是剛分到這邊沒多久的,被沈小魚這麼一叮囑,感覺自己身肩重任。以後這府裡大家的姻緣可就都在他這邊先過篩子了,他自然是馬虎不得的,定要把少奶奶給他的任務好好的完成。
日子終於恢複了平靜,沈小魚就開始研究怎麼整一下這孫家。
沈小魚是覺得男女之間要是談感情就好好的談,就算談不成,大家以後大路兩寬各生歡喜就是了,也彆反口就是狗咬。拿孫家來說,有讓連鎖當妾的想法本來也沒有什麼,那是他們的自由,可是人家連鎖拒絕就使壞,那就是缺德,無恥還下賤!
一大早,沈小魚先去了鋪子,之後就說要去城南,孫嫂子一聽,就說:“那你得讓紅棗和春芬陪著你,最好再帶幾個家丁,城南亂得很呢!”沈小魚去的都算是花街柳巷了,那裡頭都是什麼人,碰上精·蟲上腦的色魔酒鬼,可不管不顧的要上來找事兒的!
沈小魚一聽也覺得有道理,就先回了趟家,帶上紅棗春芬之後,還帶了倆家丁,之後就去城南了。
城南原本都是窮苦人生活的貧民區,但是地皮便宜,這幾年就被商人盯上做了鋪麵,現在看好像還很繁榮的樣子。
孫家的酒樓就在花街柳巷中間,生意還不錯,下麵是酒樓,樓上就是客房,明眼人都知道那客房是乾嘛用的。
紅棗對這邊的烏煙瘴氣很是厭惡,就說:“少奶奶,咱們還是先回去吧,這種地方正經人誰會來呢!”
春芬四周看了看就說:“現在天色還早,咱們還能走動走動,這種地方應該是晚上人多。”晚上就算有人陪著她也不敢來,都容易被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