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瑾笑著:“這話說的,你靠著你相公不是再正常不過?難不成不靠我,你還想去靠彆人家的相公去?”能讓媳婦依靠他,他覺得挺開心的。
沈小魚被秦懷瑾這麼一逗,也沒有那麼鬱悶了,反正就算查她也不怕。她身家乾淨,又沒有什麼作案時間,硬賴都賴不上她!
紅棗和春芬準備洗澡水,沈小魚就坐在浴桶裡,秦懷瑾幫著沈小魚撒了點花瓣,說道:“放些香草,晚上也能睡得好了。”
沈小魚看著秦懷瑾還注意這些,就笑著:“你倒是懂得不少!”
秦懷瑾笑一笑,調好了水溫就讓沈小魚先洗澡,他得想想明天工部上報之後該如何應對。
按理說,他和沈小魚的關係怎麼也要避嫌,明日就看事情怎麼發展了。
第二天,聶幀沒有當著滿朝文武的麵上報工部圖紙丟失一事,而是等退朝之後才去和皇上稟報。
“有人投圖紙?是不是敵國細作?”皇上說道,他在軍營也摸爬滾打過,敵國為了套取情報也是什麼招數都會用的,現在這明擺著就是敵國有人覬覦天朝武器。
聶幀說道:“微臣也有此種猜測,隻是現在不知道該如何調查,希望刑部可以介入查案。”既然是有細作,那工部現在也要自證清白。
皇上覺得也合理,就點頭應允,隻是也不能打草驚蛇,隻能用彆的辦法讓刑部的人介入,否則細作逃脫,他就連是哪部分的人搞鬼都不知道!
聶幀這時候又說:“現在技師沈小魚已經在府中,其雖有嫌疑,但是總歸沒有動機和理由這麼做,刑部的人如果介入的話……”怕是就會掘地三尺,對沈小魚萬一動了刑可就不好了。
皇上也知道圖紙丟了沈小魚也會被牽連,就說道:“朕會酌情的。”聶幀說得倒是也沒有錯,這次沈小魚也是無妄之災,不能再受了冤枉。
聶幀告辭之後,皇上思來想去,就讓內閣的議事管先入宮,此時為了保密也不能大範圍的弄得人儘皆知,但是議事官也該出出力想想辦法了。
秦懷瑾一看皇上這麼快就召見,就匆匆進宮,眾人把聶幀上的奏折都看了一遍之後,目光齊刷刷的都先看向秦懷瑾。
皇上苦笑:“行了,也彆看他了,這次朝陽縣主也是被牽連的,讓大家來就是想個辦法看看怎麼應對,刑部就算抓住了人,也要有個說法的。”細作一般被抓了也不會留下身份信息,可能直接一死了之惡心你,但是惡心歸惡心,總得有個應對才行。
這時候有議事管就說道:“雖說如此,但是秦大人畢竟也是夫人牽連在內,為了避嫌……”最起碼他們談論什麼也不能讓秦懷瑾聽了去。
皇上說道:“非要如此嗎?”他是相信秦懷瑾的,但是總歸也是要按規矩辦事的。
秦懷瑾站出來說道:“臣可先退下。”之後就先退出去了。
秦懷瑾剛出去,眾人又看向了姚成,還是方才那議事管說道:“姚大人也是工部出身,是不是也……?”
姚成的脾氣可不像秦懷瑾那麼好,直接說道:“蘇大人原來出身戶部,那以後凡是和戶部有關的事情是不是也不能說話了?”
蘇大人眉頭一挑,白胡子也抖了抖,他的確是出身戶部,但是他也沒有徇私過!
皇上看下麵的人還沒開始討論就要打起來,就趕緊說:“行了,真要這麼論,以後議事管都不讓說話了呢!”秦懷瑾出去也是沒有辦法,再出去這裡豈不是都要成一言堂了?!
站在門外的秦懷瑾也沒有著急走,沒一會兒裡麵魏靖年也出來了,看秦懷瑾還在,就笑著說:“朝陽縣主這會兒是不是也正不高興了?”
秦懷瑾笑著回:“那倒沒有,她心寬得很。”早上他出門的時候沈小魚還啃豬蹄兒呢,說是胡叔告訴她多吃豬蹄兒不出皺紋,一大早就食欲這麼好。
魏靖年笑著,說道:“這次秦大人怕是要遭殃了。”
秦懷瑾一挑眉,魏靖年多年來一直站在帝王身邊,眼界和想法自然也是不一般,此時這話,意味深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