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口水!”沈小魚說著就去桌上端了一杯水。
一口溫水下肚,秦懷瑾感覺眼睛都亮了。
“多喝點,先前出了那麼多汗!”沈小魚說著就又倒了一杯。
秦懷瑾喝夠了水,才發現外麵都已經是晚霞滿天了。
沈小魚去端了粥,慢慢的喂下去,秦懷瑾吃了幾口,就說:“我自己來吧。”然後就接過碗去自己吃。
沈小魚看秦懷瑾都能自己吃飯了,自己也去盛一碗。
吃完了一碗粥,沈小魚感覺身上也有了力氣,就說道:“劉大夫說你是中毒,我琢磨,以後你這院開個小灶算了。不過我做飯不行,得想個辦法才行。”
秦懷瑾說道:“我看著粥就挺好的。”
“天天喝粥也不行吧?最起碼得有個下飯的,我做菜不行……”沈小魚說道,臨時辦個鹹黃瓜還行,可是秦懷瑾還病著,天天吃這玩意,病怎麼好的了?
秦懷瑾也犯了難,琢磨不行就再在這院裡單獨安排一個廚子,不過之間能下毒,就算放了廚子也沒有什麼意義了,這事還真是不知道怎麼辦了。
“要不我之後再學學吧……”沈小魚歎氣,原來崔鳳蘭也沒有少教她,可惜,她做飯還是太白癡,就算再學,怕是也……
福安這時候進來了,看秦懷瑾醒了,就要趕緊去告訴錢月梅。
錢月梅來一看人醒了,除了臉色還有點白之外,已經大好了。
“娘都要擔心死了!”錢月梅拍了拍心口說道。
秦懷瑾笑著:“都是小魚照顧的好。”
錢月梅看了看沈小魚,就說:“她是個好的,以後在你身邊伺候我也能放心了。”
這時候福安想起了什麼,就說:“少爺,俞平先生已經回來了。”
秦懷瑾一聽,就說:“那我也該去彆院了。”
錢月梅搖頭:“你還病著,就先養著吧,也不差這幾天了!”
秦懷瑾說道:“那病好了,就讓小魚跟我一塊去彆院吧。”
“小魚?”錢月梅一愣,就看向了沈小魚,琢磨她不是叫沈二丫嗎?
沈小魚倒吸一口涼氣,結結巴巴的說道:“啊,那個少爺說沈二丫太難聽,就叫沈瑜了,瑕不掩瑜的瑜,不是水裡遊的那個魚!”
錢月梅挑了挑眉:“瑜倒是還行,不過怎麼不直接姓秦?”畢竟是當“乾女兒”的!
沈小魚不知道怎麼說了,就看向秦懷瑾,秦懷瑾也趕緊解釋:“畢竟是那個啥,要是都姓秦,是不是有點……?”
錢月梅倒是認同的點點頭:“說的也在理。不過你著什麼急,過幾日再去就是了啊!”
“劉大夫不是說,我這次是中毒麼?我去彆院,反倒好些。”秦懷瑾說道,也能早點把沈小魚帶出去。
錢月梅一聽,臉就垮下來,說道:“這府裡也是不安全了,原以為秦淮沐那個小孽種出息了,王秀煙也就不會對你下手了,現在一看,還是我想得太簡單了!”秦懷瑾拜了名師了,王秀煙就眼紅了。
“那你就跟著過去吧。”王秀煙最後還是點頭了,雖說有福安照看,但是也沒有個女孩子細心。
沈小魚點頭:“是!”
天黑了,窗外又下雨了,秦懷瑾輕咳了兩聲,看著窗台上的花就說:“我太弱了,就跟那花一樣,估計幾場雨也就枯了。”
沈小魚看向窗台,上麵一盆紅色的花,被風吹雨淋,看著的確是有點弱。
“不會,他們都很堅強的!”沈小魚說道:“不信就打賭,那花謝不了!”
秦懷瑾笑著:“這有什麼打賭的?”
“如果我贏了,你就能好怎麼樣?”沈小魚說道:“天兒晚了,我也該走了,明早我再來!”然後就走到了窗台那,看了看那花,直接抱走了。
秦懷瑾笑,這沈小魚隻說她贏了怎麼樣,還沒有說她輸了怎麼樣,不過她應該也是希望他快點好的吧?!
沈小魚當然是希望秦懷瑾快點好的,她之前還以為是自己身上帶了瘟疫的病氣才會讓秦懷瑾生病,心裡難受著呢!現在行了,不是瘟疫她心裡也好受一點了。
手裡抱著的花盆,沈小魚看了看,研究了一下,就開始翻箱倒櫃的找,她可要乾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