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崽子,毛都沒長齊呢,就憑你?也敢口出狂言!”鬱自然不跟他們廢話,身形如電,瞬間欺近一名土匪身前。
那土匪還未來得及反應,鬱自然已伸手扼住他的咽喉,稍一用力,隻聽“哢嚓”一聲,他便癱軟在地。
其他土匪見狀,頓時大驚失色,原本囂張的笑聲戛然而止。
胡彪見狀,怒不可遏,“都他娘的給我一起上,誰殺了他,重重有賞!”
他們回過神來,怒吼著揮舞著長刀向鬱自然砍來。
鬱自然身形靈動,在刀光劍影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手,都必有一名土匪倒下。
他的招式淩厲狠辣,毫不留情。
然而,無論土匪們如何瘋狂進攻,都無法碰到鬱自然分毫。
反倒是他們自己,一個接一個地倒在血泊之中。胡彪眼見局勢不妙,轉身欲逃。
此時鬱自然也殺死了最後一名土匪,也沒管他,就任他逃跑,回去通風報信。
從始至終,皆未動用靈力,是怕嚇得他們不敢再來。
鬱自然也不走,讓三人原地休息,就在這群土匪屍體邊上坐著等他們再來。
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前方浩浩蕩蕩來了五六十人馬。
為首一人騎著一匹高大的黑色駿馬,身軀如鐵塔般壯碩,仿佛能將身下的馬匹壓垮。
他赤裸著雙臂,肌肉隆起,青筋暴突,猶如盤繞的虯龍,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一張寬闊的臉龐猶如被刀斧雕琢,棱角分明。濃眉如劍,斜插入鬢,雙目炯炯有神,猶如燃燒的火炬,狂野而不羈。
鼻梁挺直,好似山脊,一張闊口咧開,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齒,帶著幾分猙獰。他的頭發隨意地紮在腦後,幾縷不羈的發絲在風中狂舞。
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虎皮披風,隨著他的動作獵獵作響,更增添了幾分威風。
他的背上交叉背著兩柄血色彎刀,那彎刀的弧度猶如冷月,刀身泛著詭異的血光,仿佛剛剛飽飲鮮血。
刀柄處鑲嵌著寶石,卻也掩蓋不住其殺戮的氣息。一群人馬衝上前來,跑動的馬匹將鬱自然等人層層包圍,密不透風。
最裡麵一層的土匪手持長弓,拉滿弓弦,弓弦緊繃如滿月,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他們的手臂肌肉鼓起,眼神中透著凶狠,箭頭閃爍著寒芒,猶如擇人而噬的毒蛇,隨時準備將致命的箭羽射向他們。
那為首一人駕馬近上前來,看了看周圍已經死透了的十幾具土匪屍體,眼神微微一縮。
他略帶忌憚地冷冷看向鬱自然,一拱手道:“在下是狼牙寨二當家血影,前麵不知是哪位朋友,竟有如此身手,在我狼牙寨的地盤上如此大開殺戒。但今兒個,你若不給個交代,休想輕易離開!”
他的聲音猶如悶雷,帶著濃濃的威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