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三天,宋惜惜也沒有再得空應酬客人,玄甲軍那邊不能全部交下去,她也要回京衛府了。
謝如墨和於先生則去巡查了女學的地方,因要修繕的地方挺多,加上擴張地方,天氣又寒冷,遇到這個年關進度就慢下來了。
但好在是銀錢到位,一切都好辦。
年初八開朝,戰北望先向他的上峰宋惜惜遞交了母喪丁憂的折子,折子由宋惜惜遞交禦前。
肅清帝看了一眼,問宋惜惜,“你覺得呢?”
宋惜惜怔了怔,她覺得?
“不知道皇上問的是?”
“武將可不丁憂,有律可循。”肅清帝說。
宋惜惜知道,但這是針對駐守的武將,戰北望是在京的武官。
不過,聽皇上的意思,他是沒打算讓戰北望丁憂?
“一切憑皇上定奪。”宋惜惜不多言,她如果說叫戰北望不丁憂,那就是叫他不守母孝,如果叫他丁憂……皇上都這樣說了,她能說嗎?
肅清帝見她推得那麼乾脆,倒是笑了一笑,“先放下吧,反正他如今也是在特訓,特訓繼續,至於是否丁憂再說吧。”
“是,微臣告退。”
“宋愛卿。”肅清帝叫住了她,伸手壓壓示意讓她坐下,“朕有幾句話問問你。”
既是叫宋愛卿,那麼就是君臣對話,宋惜惜拱手謝了賜坐,才走過去坐下,“皇上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