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被告人,關於四年前你和張燕等人一起前往某娛樂場所玩耍這一事項,你有沒有什麼異議?”
吳昊:“沒有。”
“針對你和張燕,發生了關係,你有沒有異議?”
吳昊:“沒有。”
“根據四年前張燕的口供,以及相關的證據表明了,你屬於強迫張燕發生關係,這一點有沒有異議?”
吳昊聽到這句話,當即開口:“針對這一點,我有異議。”
“我沒有強迫張燕發生關係.…”
“我們兩個人是屬於自願的,不存在強迫的行為。”
李曉繼續開口:“那你詳細的描述一下當時發生的過程。”
“嗯!”
“當時我和張燕還有其他人一起去玩,我們當時都喝了酒。”
“喝完了以後,我說我要送張燕回家,其他人都同意了。”
“沒有想到的是張燕說,她不想回家,想和我在一起,然後我倆就去了酒店。”
“在這個過程中.…”
“張燕說她喜歡我,我們兩個自然而然的發生了關係。”
“不存在所謂的強迫行為。”
“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問一下張燕,或者是問一下其他同學,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問張燕?
張燕在幾年前就已經抑鬱自殺死亡了。
問張燕,怎麼問張燕?!
看著吳昊,在庭審場上肆無忌憚的開口。
張翠的心裡有一股說不出的怒火,隻不過被一旁的李雪珍攔住了。
“張女士.…你先不要著急,現在還是在質證環節.…”
聽到這話,張翠才壓製住自己的怒火。
庭審仍然在繼續。
李曉作為公訴人,對於這個案子很清楚。
想要證明陳年舊案中的強迫行為,這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
也想到了在庭審上,吳昊會矢口否認。
當然.…
庭審不會因為吳昊的矢口否認推行不下去。
李曉繼續開口詢問:“按照你的陳述,張燕是屬於自願與你發生行為。”
“對嗎?”
吳昊:“對。”
“那麼我想請問,在四年前你的口供中,並不是這麼陳述的。”
“依照先前的立案證據,四年前,你描述的是你不確定張燕是不是被強迫或者是自願的。”
“而且根據你描述的行為當中,是屬於強迫的行為。”
“可是為什麼現在你直接表明張燕說了喜歡你,是自願和你發生的關係?”
對於相應的問答,吳昊在被羈押的期間,多次詢問過自己的律師。
所以這個問題很好回答。
吳昊直接開口:“可能是因為當時緊張了,幾年前我年齡還小,不能理解很多事情。”
“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張燕的確是屬於自願的。”
“不存在提出來的強迫行為.…”
“審判長.…我們兩個都是自願發生關係的,根本不存在什麼強迫不強迫的。”
“這件事情非要說強迫,隻有張燕的母親張翠,一直咬著我是強迫張燕。
可是強不強迫,隻有我和張燕兩個人清楚。
其他外人根本就不清楚事實。
張燕的母親也隻是基於保護自己女兒的情況,可能對於這個案子有一定的誤解。
所以我想請審判長能夠著重的考慮一下這個案子該不該判我。
檢方考慮一下這個案子有沒有完整的證據鏈。”
“如果沒有完整的證據鏈來判我,那可就是違法行為了!”
“我完全可以提交監察部門,進行處理的。”
吳昊坐在被告人席位上,沒有絲毫的擔憂。
甚至來說.…
都不怕這個案子提起公訴,或者說對他進行相關的判決。
一時之間,現場的氣氛顯得有些凝結。
.
….
公訴人席位上,李曉表情平靜,準備繼續進行質證的時候。
蘇白舉手示意,在得到審判長餘成的批準後,緩緩開口:
“審判長,我在質證環節也想提出來一個疑問。”
“請控告方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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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在得到審判長的同意後,蘇白繼續開口:
“審判長,本次我作為控告人的委托律師,我可以講一下,在針對本案進行調查時候的經過嗎?”
“可以,隻要涉及到與本案相關的,都可以進行陳述。”
“好的。”
“在本案調查當中,我遇到了一個情況.…那就是我在申請調取當年的立案材料時。”
“當時的執法人員告訴我當年的立案材料丟失。”
“從現在來看,很顯然。
立案材料並沒有丟失。
我不知道為什麼執法人員會告訴我立案材料丟失.…”
“告訴我丟失的目的是什麼.…?”
“是為了不讓我繼續委托這個案件嗎?”
“.…通過這一點,可以明顯的看出來,執法方是有一定的過錯的。”
“再有.…我還想問一下,當年在進行立案的時候,為什麼針對吳昊進行無罪釋放了?”
“難道當年和現在的情況一樣,是吳昊陳述自己沒有進行強迫行為嗎?”
“還是說當年缺少人證物證?”
“對於這一點,我不是太理解,我想請問一下,處理當年案件的負責人.…”
“能不能夠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因為在四年前所涉及到的這個證據,關係到了.…今天的庭審情況。”
本次庭審,不僅僅隻有被告方,公訴人和控告人。
還有執法部門的涉及人員,出庭了本次的庭審。
蘇白的詢問並不是針對著吳昊。
而是針對著涉及到的執法部門人員。
在這一次的庭審當中,陳年舊案,是因為當時的執法部門人員的不作為而造成的。
不作為的原因是什麼?
這一點必須要搞清楚吧?
而麵對蘇白的詢問,涉及到的執法部門人員,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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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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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