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是多次詢問董果果,就認定董白浩有這種預謀的打算。”
“那麼我隻能說,這種認定有罪的方式太簡單了,並且我覺得這種認定的方式完全等同於誣告。”
“沒有任何的法律依據和實際性證據。”
“再有。”
“受害人家屬陳述我方當事人在碰到董果果的時候會調侃她。”
“這種調侃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董白浩又不是在遇到董果果的時候直接上手,或者是直接動手動腳。”
“至於受害人家屬所說的有讓董果果感覺到不舒服的眼神。”
“這種眼神可能是因為董果果不喜歡董白浩的原因所造成的一種誤解。”
“這是有可能的。”
“從我方的角度來看,董白浩可能隻是出於對於一名單親同村人的關心。”
“所以出現了讓受害人家屬產生早有預謀的想法。”
“基於以上的陳述,可以明顯的看出來,受害人家屬所陳述的內容,基本上是基於個人的主觀和個人的看法來對其認定的。”
“並沒有實際性的客觀上的事實。”
“這裡客觀上的事實指的什麼?”
“指的是,董白浩對董果果實施了身體上的侵犯,可並沒有得逞。
或者說為此做出了一定的規劃,但是由於錯失了某種機會而沒有去做。”
“有這些客觀的事實嗎?”
“沒有!”
“如果沒有這些客觀的事實,那麼就不能夠判定董白浩對董果果實施侵害前有著謀劃的想法。”
“再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當時董白浩遇到董果果是碰巧。”
“沒有直接證據能夠指明他是故意的。”
“基於以上,無論從哪個觀點來講,都不存在謀劃的可能性。”
“以上就是我方的觀點。”
在餘成進行完陳述,直播彈幕上,發出了陣陣的疑問聲。
“TMD,這個律師一看就是在為犯罪嫌疑人開脫!”
“有沒有人能夠告訴我一下被告人委托律師的陳述到底對不對啊?這個判定會有什麼影響嗎?”
“我感覺那個受害人的媽媽說的對,是事實,但是經過被告人委托律師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太對了呢?”
“總覺得被告人委托律師說的有一定的道理。”
在這個問題下,很快就有人進行了解答。
“我丟,老哥,你這問題問的有點多!”
“先說說這個問題吧,這個問題的判定是能夠影響一定的判決結果的。”
“但不大。”
“你覺得受害人的媽媽說的對,因為這本身就是客觀的事實。”
“說白了,就是董白浩對小女孩早就有了想法,在平常的語言上,會進行各種暗示,或者騷擾。”
“但是通過被告方委托律師的解釋,變成了董白浩沒有這個意思。”
“為什麼變成沒有這個意思了?”
“因為受害人家屬媽媽隻是有這個感覺,但是沒有什麼客觀的事實證據。”
“也就是說,大家都知道這個董白浩有這個意思,但是沒有證據能夠證明。”
“那麼在法律的意義上就等於說沒有。”
“所以在這一個觀點上,很有可能是判定不了董白浩有提前的預謀行為的想法。”
“啊?有這種情況,卻判定不了?可是受害人委托律師不是國內頂尖律師百分百勝率律師嗎?”
“.…頂尖律師也要遵從邏輯性和客觀性,沒有證據怎麼讓審判長采納?”
“這一個判定在這個案件中,雖然有一個影響,但是影響不會太大。”
“或者說影響不到最終的判決結果,再說了,說的是100%勝率,律師又不是說在庭審上沒有任何的挫折。”
“隻要不敗訴不就行了?”
“.….”
法評直播間內,一直在討論著被告人委托律師的相關陳述以及猜測著審判長的相關判定。
受害人委托律師席位上。
蘇白在聽到餘成的陳述後,微微皺了皺眉。
按照餘成的陳述,沒有客觀的事實,不能對董白浩進行判定。
這一點陳述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而且他也沒有拿出客觀的事實。
不過他在法庭上陳述這一點,也不是想以這一點來對董白浩進行判定。
隻是想讓審判長了解到這一點。
這一點不影響最後的判決結果。
隻要不影響最後的判決結果,其他方麵的判定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審判席位上,徐如風在聽完餘成的陳述內容,扭頭看向受害人委托律師席位:
“對於被告人委托律師的陳述,受害人委托律師還有什麼其他要講的嗎?”
蘇白抬頭看向審判台席位開口回答:
“我方沒有什麼其他要講的了。”
“好的。”
“既然這樣,那就駁回受害方提出來的關於這一點的異議。”
咚咚,法槌落下,沉重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庭審場。
在聽到駁回受害方提出來的申請時,餘成滿足的長呼口氣。
滿臉笑意的看向受害人席位上的蘇白。
現在第一個判定他已經勝利了。
算是開了個好頭。
不過.…話說回來,在這個案子的認定當中。
或者說在這個案子的答辯當中。
他並沒有看到受害人委托律師蘇白像網上傳的那麼神乎其乎。
百分百勝率?
100%勝率怎麼還讓他在庭審上的第一個判定成功了?
有了這一個開頭,後麵的事情就好辦多了,對麵的這個100%勝率的蘇律師,也終會在庭審上被他所擊敗!
想到這一點,餘成臉上的滿足笑意更甚。
受害人委托律師席位上,李雪珍目光緊盯著餘成。
隻是一個小小的判定,偏向於被告人方就認定這場案子必定會勝訴?
想什麼呢!
這個案子,蘇律師絕對不會敗訴的好吧!
望著餘成臉上滿足的笑意,李雪珍的眼中,閃過一絲光亮。
敗訴?
敗訴是不可能敗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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