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再生十個都沒問題。
然當年朱映蓉在生柳司琴的時候,被人下毒,傷了身子,丹師診斷再難有孕。
不然他大房,怎會沒有一個男嗣。
每每想到這個,他對柳司君就怎麼也喜歡不起來。
有個歹毒的母親,女兒又能好到哪裡去。
“當年你生琴兒傷了身子,丹師便說往後都需好好調養,還是身子要緊。”
朱映蓉十分感激看著柳時袁:“多謝夫君體諒,不過妾身想著,讓盧丹師想想法子,前幾日三姑娘中毒,他輕易就解了毒,那可是九轉龜毒,說不定有辦法調理好妾的身子!”
柳時袁“嗯”聲,昏昏欲睡。
雖說修為在身,但這事好像和修為沒多大關係似的。
朱映蓉見他沒有懂她話中之意,又道:“袁郎,妾是琴兒的生母,本不應過問。但昨日我派身邊的孔媽媽去彆院,得知一些事情頗為蹊蹺,不知當講不當講。”
“嗯?”
柳時袁掀了掀眼皮:“何事蹊蹺?”
“你也知道,每隔一段時間,妾會收到彆院傳音,確認三姑娘安好,但三姑娘這幾年身子其實不太好,不想袁郎擔憂,就沒跟你說。但你看看此次三姑娘回來,不僅突然間身子大好,好似連性格都變了許多。”
“不止這點,她身邊的那個護衛,來曆也十分可疑。”
柳時袁突然不瞌睡。
眼裡竟還有幾分精明。
“就是那個打了琴兒的半大郎君?好像叫黎青?”
聽到這個稱呼,朱映蓉心裡十分不舒服。
什麼半大郎君。
就是個傻子。
還打了琴兒,就是一莽夫!
“彆院的人都說三姑娘因為身子差,從未出過彆院,是他自己找上門去的。”
朱映蓉說著往柳時袁懷裡拱了拱:“這幾日,妾也見了幾麵。他就是這裡再有問題,也不至於去彆院要飯吧?黎青的修為比妾身還高呢!”
柳時袁一驚:“當真?”
“這還有假?妾身在他身邊,感知不到他修為幾何,定是比妾高出不少。”
柳司君何德何能,有這麼一人護著。
就是因為這個傻子,那個廢物才敢囂張跋扈,對她蹬鼻子上臉。
早上還讓人來傳話,說要再撥四個人過去,將她的院子規整出來,她要種靈草。
就憑她那聚氣三重的修為,還想種植靈草。
真會異想天開。
自己也不會讓她有機會在柳家站穩腳跟。
柳時袁沒有睡意,但也沒再說話。朱映蓉一時把握不準,他此刻內心的想法。
“袁郎……”
朱映蓉豐滿的軀體往柳時袁身上靠。奈何他有心無力,隻能過過手癮。
一麵轉移注意力:“既然蓉兒覺得黎青有問題,那為夫得空去清秋院看看。”
反正也要再問一問當年之事,對母親那也算有個交代。
朱映蓉其實不想讓他們父女兩人過多接觸。
柳司君這次回來,總給她一種邪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