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司君怒:“顧長洲,你故意的!”
“不錯,我就是故意的。”
顧長洲指著對麵茶樓:“柳姑娘,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坐下好好說道說道。”
清風茶樓
“柳家的事聽說嗎?”
“這兩天傳的沸沸揚揚,還有誰不知呢!”
“柳三姑娘是被冤枉的,大姑娘的毒,竟是她姨娘下的,還冤枉三姑娘,真是狠毒啊!”
“大戶人家,醃臢事真不少。”
兩人被掌櫃引上二樓,樓下大堂還在議論柳家的事。
柳司君如局外人,饒有興致的聽著。如果對麵坐著的不是墨麟侯,她的興致會更高。
“你安排的?倒是聰明。”
利用輿情,逼的柳時袁不得不處置朱姨娘。
柳司君不置可否,反問:“柳家的事,你也知道?”
“柳家是萊陽郡三姓之首,自然關心一些,更何況柳家還有你。”
柳司君磨牙:“你調查我?”
“奪我清白的女人,怎麼查都不過分。”
柳司君一噎,耳根微熱,麵上卻是不顯:“墨麟侯,我一個女子都不在乎,你為何還揪著不放。”
話落,顧長洲忽而閃身到眼前,寬大的身軀幾乎將柳司君整個人包裹在其中,修為上相差懸殊,她隻能被迫看著他的臉。
“柳司君,男人的清譽也是清譽。”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就當一夜風流後……”
何況,也沒發現什麼實質性的事。
不就是,不就是那啥了。
至於麼!
“柳司君!!!”
顧長洲衝她耳朵喊。
“小聲點,我聽得到。”
顧長洲寬大的手掌掐住柳司君下巴:“當初敢睡,就得承擔後果。”
“沒睡。”
當初她雖有心將他辦了,可畢竟才十四歲,身子發育還不成熟,就是揩了點油而已。
不能汙蔑人。
“柳司君,你再說一句!”
“再說一百句,事實就是沒睡!”
“好的很。”
顧長洲鬆開手,重新坐回到位置上:“你不承認沒關係,我想你父親肯定很歡喜有本侯這樣的女婿。”
“彆,有話好好說。”
如果知道他是墨麟侯,說什麼也得忍住。
柳司君現在萬分後悔。
顧長洲反而不著急了,正好小二端來茶水,他開始悠閒的喝著。
隻是那雙眼,始終落在她身上。
一盞茶後,顧長洲開口:“想好了嗎?”
“想好了,我還是還錢,現在就還。”
柳司君傳音給戚管事,找他借錢應急,沒想到戚管事說沒有,不過剛才樓裡有個新任務,樓主需要一侍女,銀錢十分可觀,一月給五十上等晶石。
柳司君打商量:“能不能先預支。”
戚管事:“可以,但得立字據。若是中途毀約,得賠十倍的違約金。”
“好,成交。”
半刻鐘後,戚管事拿著六百上等晶石來到清風茶樓,交於柳司君,並立下字據。
樓主神人見首不見尾,九州二十四郡,除了在中洲城的主樓,其他八洲二十四郡據說隻是偶爾巡視。
在各分樓待的時間不會超過三天。
按照這麼計算的話,彆說一個月,半年都難見上一麵,一年後就自由了。
典型的錢多活少離家近,外加老板不逼逼!
是個美差啊。
拿到晶石,柳司君立刻扔給顧長洲:“給你,現在你我互不相欠。”
顧長洲慢悠悠的將晶石收入介子中,似笑非笑的看著柳司君:“是嗎?我怎麼覺得我們是來日方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