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乞丐還差不多。
他就如同一個得不到父親認可,被百般刁難受委屈的孩子看父親一樣!
哽咽的開口了!
“師傅前幾日還說過的。”
“說魏王就是比我更適合做太子。”
“是不是說學生春被如豬,不足魏王李泰萬一。”
“是不是打過學生手板之後說學生遲早被廢。”
“說學生是個不爭氣的東西,若不是為了教學生,先生早就是國之棟梁了。早就可以縱橫朝堂了。”
李承乾說到這裡的時候整個人眼淚嘩啦啦的流著。
幾乎歇斯底裡的開口!
“先生是不是說過?”
“先生是不是說過?”
魏徽此時老臉難看到了極點!
單手捂著自己的胸口!
“你你你....”
李承乾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伸手直接就將自己的外衣給扒開了。
頓時滿身的淤青。
那些猙獰的傷口就露出來。
李承乾賭氣一般的看著魏徽道:“先生說要學生聽話,學生幾時吃飯,幾時如廁,冬天在大雪中罰站,炎炎夏日在外背書。”
“可是先生。”
“學生真的努力了啊,真的用心學了啊。”
“是學生耽誤了先生!”
“是我這個沒出息的哥哥耽誤了自己的弟弟。”
“今日我就給你們做個了斷。”
接著拿出來白綾直接掛在玄武門唯一的一棵歪脖子樹上。
如同一個賭氣的孩子。
乾脆就衝了上去。
“阿娘!”
“兒臣沒出息。”
“兒臣來找您了。”
接著就將腦袋鑽進去。
李世民此時臉色難看的下意識的開口!
“高明!”
侯軍集則是第一個衝了上去,直接上來給李承乾白綾砍斷了。
侯軍集抱著李承乾的眼淚也流了下來。
十分悲憤的開口!
“殿下,何至於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