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怎麼那麼好,小時候,有疼愛他的父母,現在,有疼愛他的道侶。”
“不止呢!他抱著的三個,從輪廓上看,都有他們的影子,他這是一胎三個,還少見呢。”
“要是站在那裡的人是我就好了,他簡直就是人生贏家啊!”
“是啊!這樣的好,好得我都想再毀他一次,徹徹底底的毀了他,讓他徹底消失。”
嘰嘰喳喳的竊聲從四麵八方傳入在場人的耳中。
而說這些話的人,他們有的如邢昀一樣遭遇的重創,有的甚至比之更慘。
可他們就沒有這樣的運道,自從廢了之後,他們從此隻能止步於此不說,有的更甚爛到泥裡,隻能混吃等死。
可現在,活生生的出現了一個打破這一切的人,他們不甘,怨憤,死寂瞬間像是從汙泥中開出了花。
蠱惑著他們。
更何況是那些好好的人,眼看就要被一個他們曾奚落的人踩在腳下,這讓他們高傲的頭顱怎麼彎得下脖頸。
而今,眾目睽睽下的邢昀,那簡直就是人生贏家的代言人。
這種運道,誰不羨慕,誰不眼紅。
可這種陰暗的心思,他們無法宣之於口。就如他們有這樣的心思,可卻沒有相配的實力,所以,隻能不甘地看著邢昀那張出色的臉咬牙切齒,或是說一些惡毒的話來彰顯自己的羨慕。
邢昀不想在被當侯一樣的圍觀,興致闌珊地說:“少卿哥哥,累了。”
這話像是一個信號,把眾人跑偏的腦子拉回了現實。
眾人也終於意識到他們此行的目的。眾人的目光終於重回到了寒少卿的身上。寒承澤臉上浮現幾分愧疚,溫聲細語地說:“少卿,回家吧!自從你離開寒家,父親老是想娶你,你回來吧!以後,我會對你好的。”
寒少卿此行本就要查程心楠的死因,還正愁找不到合適且適當的理由回去,沒想到,寒承澤就給遞上了梯子,寒少卿哪能不順著下來了。
寒少卿冷著一張臉嗯了一聲,便沒有彆的話了。
這簡單的一個字,像是投進了平靜的湖泊中,瞬間蕩起漣漪,那勢頭,大有掀起海浪的威力。
反應最大的就屬邢大伯了。
隻見夾雜著太多算計的目光死死地看著寒少卿,直搗黃龍地說:“寒小子,你可不要忘記了,他寒承澤曾經是怎麼對你的,還有你們可是斷絕了關係的。”
青州另外兩家也是來了好一會兒了。
一直沒開口,打的主意便是放任寒家和邢家自己鬥,他們再後撿漏。
畢竟,誰叫他們兩家和寒少卿以及邢昀千絲萬縷的牽扯呢!
可寒少卿應下了,他們怎能還坐得住。
當即紛紛附和道:“是啊!寒小子,我武家雖稍遜寒家一籌,但休息的話,保管讓你們舒心,不會被什麼兄弟啊或是姐妹來打擾。”
這話暗中的意思很明確了。
寒少卿也想給寒承澤一個下馬威,當即猶豫了起來。
看著正想表現慈父的寒承澤意有所指地說:“我啊!是很想回去曾經住過的地方,畢竟那裡熟悉。可那個弟弟啊!真的太霸道了,我還是不去了。”
這到嘴的肉,寒承澤哪還能讓它跑了。當即做了保證。
“我會約束好少天的。”
寒少卿似恐懼,似懼怕,臉上難看地說:;“這保證,都口說無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