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瞬為寒少天可悲,麵對自己從小敬愛的父親舍棄,會這才是最毀滅性的打擊吧!但也隻是一瞬,便也找自己感興趣的問題詢問:“那少卿哥哥,為何隻斷了他的腿呢!”
寒少卿意味深長地說:“有的時候,活著會比死更痛苦。”
“哦”邢昀幸災樂禍地應著。也已經在腦海中開始腦補往後寒少天的淒慘下場。
畢竟,寒少天這紈絝,這些年可沒少仗勢欺人。
現在他成這個樣子,痛打落水狗倒人隻多不少。
有的甚至還來自他最親的人。
一想到他以後的遭遇,邢昀還打了一個冷寒。
寒少卿都快被邢昀給逗笑了,熟稔地在他鼻尖刮了一下,說。
“好了,不說他了,掃興致。”說著寒少卿拿出畫好的符籙給邢昀貼一張,又給自己貼了一張,才說:“我帶你去探寶。”
話落,寒少卿領著邢昀彎彎繞繞的來到了一個莊嚴大氣,又不失精致的院落。
“這裡是哪。”邢昀問。
“蕭薔和寒承澤的院子。”寒少卿熟稔地回。
這下,邢昀興趣更濃厚了。
“那…我們現在要做啥。”
寒少卿摸了摸邢昀的頭,漫不經心地說:“昀兒想怎麼都行。”
邢昀得到首肯,瞬間就是掉入米缸的的小老鼠,開始了他的打算。
邢昀憑著感覺,來到了主臥。
他四下看了看,再沒有見到人,才手腳利落的推開門進入裡麵。
“哇,這蕭薔還是個懂得享受的,這麼多好東西啊!我父母以前的屋子都沒那麼高調。”
邢昀邊感慨,邊忍不住對比道。
寒少卿也深有同感。
畢竟,在曾經的程心楠的屋子中,裡麵的擺件大多華而不實。
而且,就算華而不實,也沒幾個。
和這裡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天上的地下。
若然,寒少卿隨便拿出去這裡的一兩個,原身也就不會過得那麼艱難。
邢昀東摸摸西摸摸的,忽然從一個大氣且古樸的山河畫卷中看到了一個名字。
程心楠。
對於這個名字,邢昀驚呼:“少卿哥哥,你快來看。”
寒少卿以為邢昀有什麼不測,疾步過來,就看見邢昀指著畫卷上的名字問:“少卿哥哥,這是不是母親的名字,蕭薔怎麼在自己屋子中掛著畫上麵有母親的名字啊!”
邢昀現在是一腦子的水,叮叮當當的晃了,讓邢昀想不清楚。
寒少卿眉峰蹙得緊緊的。
他又看了看四周的物件,隻覺一團巨大的迷霧籠罩著他。
就在他們還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有腳步聲傳來。兩人隻能躲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
而進來的蕭薔和寒承澤都在氣頭上,也就沒有發現屋中的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