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奴才當時胡說八道,您千萬彆因著這個跟公子動了氣。
您跟公子是一脈相承的親人,要是就此疏遠了關係,那豈不是很虧?
奴才這個人嘴巴不好,現在就掌嘴給您瞧,您覺得解氣了奴才再停下!”
說完,他就開始左右開弓地打著自己的嘴巴。
可心目瞪口呆,偏過頭,
“小姐,他們這是……做什麼啊?”
虞景洲雖然是打定主意來道歉的,可是可心在這兒,他還真有些拉不下臉來,有些惱得看著她,
“我跟我妹妹說話,你站在這兒做什麼,先一邊兒去!”
“道歉。”
“啊?”
虞景洲愣了愣,卻見虞疏晚淡淡地掀了掀眼皮,
“跟我丫鬟道歉。”
可心身上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她正要說不用不用,虞景洲就已經心不甘情不願地低下頭來,
“是我唐突了,還請姑娘能夠原諒我。”
可心大氣都不敢喘,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哪裡。
虞疏晚也有些意外虞景洲這麼聽話,可也隻是驚詫了一瞬,很快就恢複了神色,
“嗯,你的小廝道歉我聽見了,我不打死他,你們走吧。”
說完,虞疏晚又要轉身。
虞景洲也顧不得麵子了,
“等等!
還有我!
我還有一些話想跟你說!”
“想說什麼?”
虞疏晚皺著眉頭有些不耐,
“說虞歸晚的死跟我有關係,我是凶手,現在在小人得誌?”
虞景洲噎住,他悻悻道:
“我沒有這個意思……”
虞疏晚嗬了一聲,
“我的確小人得誌,你又能怎樣?”
虞景洲一句話硬是沒能說完,被連續懟了這麼半天,此刻也有些委屈了,
“我沒說你小人得誌,也沒想說虞歸晚的事兒。
我隻是想來找你道謝今日的事情。”
虞疏晚哦了一聲,
“順手的事兒。
實在良心不安,你就給我銀票吧。”
原以為虞景洲這會兒能聽明白自己不想跟他有任何牽扯了,沒想到這個傻大個兒真就上前來,當著她的麵自己上下的摸索著,最後將一堆皺巴巴的銀票一股腦塞在了虞疏晚的手上。
“我不知道你要這些,身上隻有這麼多。
你要是還想要,我讓鼎瑞回去取,我還有私庫。”
虞疏晚抖了抖嘴角,將銀票塞給了可心,
“不用了。”
虞景洲急了,
“你是我妹妹,你想要什麼我都能夠給你!
不過就是一些銀子罷了,你喜歡,我的私庫都隨你用!”
虞疏晚也不走了,一臉見鬼的神色打量著虞景洲,
“你今日凍壞了腦子?”
怎麼對她的態度這樣好?
難不成虞歸晚一死,給他們的影響也消失了?
虞景洲漲紅了臉,
“我、我是真這樣覺得的。
外麵冷,能不能去你的香雪苑說?”
虞疏晚重新審視了一波虞景洲,虞景洲不自在地都要用腳趾在地上扣出一個洞來了,才得了虞疏晚的首肯,
“一百兩。”
“……鼎瑞,把私庫鑰匙給小姐。”
虞疏晚也不客氣,直接叫可心將鑰匙給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