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虞老夫人的自然是要用心對待,雖說是金鐲子,可也是虞疏晚特意去做的。
至於虞方屹的最簡單,隨便找兩樣給他就是了。
至少自己給虞方屹這兩樣東西,他都能夠用得上,真要是出行,他也不會拖後腿。
用這句話哄著自己,虞疏晚才算是安心下來。
很快白盈盈的消息就傳了過來,虞疏晚看清楚字條上麵的字,頓時就變了臉色。
可心見她一下子就站起來準備往外走,嚇了一跳趕緊攔著她,
“小姐,您現在是要做什麼去?”
“你去找許公子。”
虞疏晚麵色嚴肅,
“將他帶去白府,我先過去。”
可心摸不著頭腦,怎麼跟許公子又扯上了關係?
見虞疏晚行色匆匆,她也不敢耽誤,連忙就按照虞疏晚給的地址找了過去。
讓虞疏晚變了臉色的也並非是其他的什麼事情,而是讓白盈盈幫忙打探到的連氏下落。
白盈盈隻說人已經找到了,情況有些不對,讓她過去一趟。
虞疏晚哪兒好繼續耽誤,連忙就往著那處趕去。
不為其他,單就是為了虞疏晚心中的點點猜想——
連氏的失蹤跟賀淮信,或者是她,都沾點關係。
虞疏晚不喜歡欠彆人的。
可剛到大門口,就見門房一臉緊張地攔住了她,
“小姐這是要去哪兒?”
“本小姐出去一趟,怎麼還要給你們報備了?”
虞疏晚此刻沒有心思跟他們說其他的,被訓斥的門房有些委屈,
“是老夫人說,您若是有什麼就交代底下的人去做,讓您彆出去。”
虞疏晚怔了怔,這才想起來虞老夫人是在擔心她直接離開。
她深吸了口氣,儘量的緩和了自己的語氣,
“我出去白家,不會去彆的地方。
事情緊急,你就告訴祖母,等我回來了我會主動過去跟祖母報平安的。”
門房還有些遲疑,虞疏晚已經掏出了兩顆金瓜子給了他,
“下去吧。”
說完,她就直接閃身離開了侯府。
門房攥著金瓜子,隻覺得相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他趕緊找了虞老夫人去請示,虞老夫人還高興著虞疏晚送的金鐲子呢,驀的聽見這個消息,臉上的笑也淡了去。
半晌,虞老夫人這才讓知秋去跟門房說一聲,不必再盯著虞疏晚的出入了。
昨兒虞方屹跟她說了那麼多,她也想明白許多。
隻是一時之間,的確還難以接受罷了。
知秋很快複而往返,對著虞老夫人點了點頭,表示都已妥當了,麵上也不由得有些疑惑,
“話說回來,小姐怎麼今兒跑去找了白小姐?
白小姐不是才走嗎?
難不成是有什麼其他的事兒小姐瞞著咱們?”
虞老夫人搖搖頭,
“隨她吧。”
的確,孩子大了,都會有自己的想法打算,她一個老婆子不該這般的。
而虞疏晚此刻已經一路往著白府快步行去,正想著連氏可能出的事情,就聽見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虞疏晚抬眸,是容言謹的馬車。
“殿下。”
虞疏晚有些驚訝,
“這樣冷的天,您出來做什麼?”
容言謹聽見虞疏晚叫他殿下,眼中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難過,很快又恢複了尋常的溫和,
“我剛好出去一趟尚書大人那邊,倒是你,怎麼不坐馬車,單獨一人要去哪兒?”
“我出來得急,就沒有套馬車。”
虞疏晚道:
“白府很近,我就去一趟白府。”
容言謹往另一邊側了側,
“上馬車,我送你吧。”
虞疏晚有些猶豫,還是搖頭拒絕了,
“馬上就到了,也不在意這麼一段兒距離。
殿下有要事就先去忙自己手上的事情吧。”
慕時安是個醋壇子,若是讓他知道自己坐了太子的馬車,隻怕是到時候又會鬨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