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沉聲道:“收了!”
“以後但凡有這些消息,隻管來告訴我!”
這些青皮彆的地方或許沒有什麼用處。
用來打探消息,跟蹤盯梢卻是不錯。
青皮這才興高采烈的接過大黑十。
朝傻柱與薑岐連連抱拳。
“柱子哥!”
“這位小兄弟,謝了!”
“有事去南城石頭胡同12號院找我!”
薑岐臉色忽然變得有些稀奇古怪起來……
這石頭胡同是老年間赫赫有名的“八大胡同”之一……
這就難怪他會混跡街麵當青皮了。
身份到底有些尷尬……
傻柱見薑岐又在發愣,伸手推推他。
“小七。”
“那馬臉孫賊為什麼找你的事還沒說呢!”
“怎麼又發愣?”
薑岐一發愣,他就覺得是不是犯了病……
薑岐簡短地道:“許大茂那孫賊看中了婁曉娥,想著弄我一場,好追求婁家千金!”
傻柱朝地上啐了唾沫!
“那孫賊也是想瞎了心!”
“婁家千金怎麼可能看上他?”
“圖他臉長?”
“圖他天天跟宣傳隊廣播站裡幾個小姑娘眉來眼去?”
薑岐被傻柱的話說得一樂。
許大茂在紅星軋鋼廠裡的風評也沒比李懷德那LSP好到哪裡去。
傻柱看著薑岐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都快被人套麻袋打悶棍了,還呲牙樂呢!”
“這幾天,你每天都跟著我上下班。”
“千萬彆不留神著了道。”
“石頭胡同裡的那群青皮,從根上就不怎麼好。”
“不少都是窯子裡的大茶壺跟打手的後代。”
薑岐這才問道:“柱子哥,你怎麼會認得這些人的?”
他對傻柱原來的經曆知道的不多。
隻知道傻柱跟著何大清學過譚家菜,還是川菜大師的傳人。
薑岐重生過來的時候,傻柱已經是易中海身邊的頭號雙花紅棍。
指哪打哪,所向披靡。
尤其是打許大茂,那是當真下狠手死揍!
傻柱仰天看著漫天夕陽,沉沉歎了口氣。
“他爸就是從前教我撂跤功夫的人,頭些年一直在天橋底下討生活。”
“雖然我叫他師父,但他老人家從沒正式開口收我……”
“不過莪沒忘記這份恩義……”
“後來天橋沒了,師父也一病死了……”
傻柱想起師父當年貧病交加,撒手人寰的慘景。
心裡一陣酸疼。
當時他還在跟著川菜大師身邊幫廚,身邊沒幾個錢,幫不上什麼忙。
偶爾帶點吃食過去,已經是最大的能力。
到末了,一條威武大漢,連水都喝不下去……
傻柱歎了口氣。
接著道:“這小子不成器,每日隻在街麵上廝混。”
“前幾年光景困難,他那滿身是病的老娘眼睜睜就要餓死。”
“我去送了幾回熱飯熱菜。”
“算是幫扶著熬過了那幾年……”
薑岐高高豎起大拇指。
“我從來就說咱們95號大院裡,就數柱子哥仁義!”
剛剛那青皮的爸爸是天橋底下撂跤的,母親當然就是窯姐兒出身。
傻柱能不嫌棄,在那幾年艱難歲月裡雪中送炭,活人性命。
當然是仁義!
傻柱細長眉眼忽然眯了起來。
重重一拳砸在牆壁上!
“許大茂那馬臉孫賊怕是要死上一死了!”
“等會回院
我就去打斷他兩條腿!”
“小王八羔子,什麼人都敢動!”
薑岐忙道:“柱子哥,彆莽撞!”
“不要打草驚蛇!”
他練了這一年多的奇特拳法,雖然自己感覺不錯,還沒真正經過實戰。
在95號大院裡跟幾個小年輕的小打小鬨,當然算不得什麼。
他還當真想找幾個人練練手。
這些青皮就是送上門的現成靶子!
再說了,僅僅是讓傻柱揍許大茂一回這事就能算了?
他可沒這麼好說話!
不狠狠揭下許家父子一層皮下來,他就不是薑岐!
傻柱看看薑岐那單薄瘦弱的小身板。
忽然開口道:“小七,不如我教你幾手撂跤?”
“隻有千年做賊的,哪裡有千年防賊的道理?”
“先把身子骨練結實了,才能不著了人家的黑手!”
薑岐心底一陣暖流湧動。
望向傻柱那張大黑臉重重點頭。
“柱子哥,謝謝你!”
這年頭,敝帚自珍才是常事。
誰沒有點隱秘有點真本事在身上?
傻柱早上答應教他廚藝,這會子還將願意將撂跤的功夫傳給他。
薑岐當然知道這其中的份量……
雖然他有奇特拳法在身,要論真實功夫早已遠遠在隻會撂跤的傻柱之上。
可傻柱這份兄弟情,他必須領!
男子漢大丈夫,俯仰不愧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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