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岐眉花眼笑。
“大茂哥,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老人家教導我們要發展體育運動,增強人民體質!”
“我們大清早練撂跤兒當然是體育運動鍛煉身體!”
他將老人家語錄都扯了出來。
許大茂瞬間半點脾氣沒有,這年頭誰敢說老人家語錄一個不字……
那才是當真不要命了!
許大茂鬱悶的穿衣下床。
狠狠瞪了兩眼正在他房門口鬨得歡實的薑岐與傻柱。
去水槽子旁邊洗臉刷牙後,回屋隨手拿了個窩頭。
又看了看櫃子座鐘的時間。
跟許三才交換了個眼神,陰惻惻一笑,大步走了出去。
許三才堆著滿臉假笑。
“沒事!”
“你們練,你們練!”
“老人家教導的話無比正確,一句頂一萬!”
說著也跟在許大茂身後走出了後院。
薑岐朝傻柱眨巴眨巴眼。
看來動手的時候應該就是今天。
昨兒晚上許大茂兩父子實在憋屈的不輕。
此時後院中其他屋子裡的人,被薑岐跟傻柱這麼一鬨,也陸陸續續起來了。
許家父子這一走。
薑岐當然不肯再練下去,惡作劇沒有觀眾那還有什麼趣兒?
伸手扯扯傻柱的袖子。
“柱子哥,咱們去幫老太太收拾碗筷。”
時間還早,街麵上的青皮沒有這麼早起來。
就算現在跑去跟蹤許大茂父子,也拿不到現場。
反而打草驚蛇。
不如等他召集石頭胡同裡青皮動手,再直接送去紅星軋鋼廠保衛科。
薑岐跟傻柱幫著聾老太太收拾好大公碗跟鋁製飯盒。
去水槽子裡洗刷乾淨,才回中院。
薑岐將鋁製飯盒放在舊軍綠書包裡,從袖裡乾坤技能空間裡取出一條麻繩……
收拾好了,才跟著傻柱一起去上班。
出了東直門,快要靠近紅星軋鋼廠的時候,從一條僻靜的胡同裡。
忽然竄出來十來個人!
其中一人頭頂稀稀疏疏,長著癩痢。
扭頭問身邊一個青皮道:“剛剛那馬臉小子說得應該是這個瘦子吧?”
“深藍色工裝製服,舊軍綠書包,麵色白淨……”
青皮連連點頭:“是的!就是他!”
“身邊那條黑臉漢子,穿白色食堂製服!”
“都對上了!”
“哥兒們,上!兩個一起撂倒!”
這幾個青皮還沒出現的時候,薑岐的暗夜蝙蝠之耳就已經鎖定了這幾個人。
薑岐朝傻柱咧嘴一笑。
“柱子哥,剛剛學會的撂跤手法,能用上了。”
“那個生癩痢的,一定就是石頭胡同黃癩子。”
傻柱點點頭:“沒錯,就是他!”
薑岐活動活動手腕。
老人家教導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雖然有這位易中海身邊的雙花紅棍在,他還是想自己親自動手!
下一刻。
隻見傻柱猛地加快腳步,衝了上去!
僻靜胡同裡頓時傳出來“砰砰砰”拳打腳踢的聲音。
薑岐將奇特拳法隱藏在撂跤的動作裡。
手一撈,腰一弓,便有個青皮應手倒下。
這一親自動手,立即發覺他出拳的力道太重!
不收著幾分,這幾個青皮非死即殘!
那邊傻柱打得興起,抱起一個青皮的後腰就朝牆壁上狠狠砸去!
牆上正好有根刺出來的鐵棍,這一砸實了,可是要出人命的!
薑岐趕緊將跟前的一個青皮扔了過去!
兩人撞成一團,險而又險的避開牆上那根刺出來鐵棍。
傻柱看著那根鐵棍有些後怕。
“姥姥!”
“怎麼牆上弄了根這玩意?!”
“差點鬨出人命!”
打架歸打架,鬨出人命可不是好玩的……
這年頭的律法嚴苛,貪汙幾個臉盆水杯都有可能吃花生米。
更彆說當街打死人了……
薑岐笑了笑。
“沒事,柱子哥,我一直看著你這邊呢!”
傻柱朝薑岐豎起大拇指。
“沒想到你小子瘦得跟小雞崽子似的,居然這麼大力氣!”
剛剛那個青皮是成年人,而薑岐是將人給扔了出去!
薑岐暗道一聲不好,被傻柱發現了端倪。
連忙指著僻靜胡同裡滿地倒下的青皮,問道:“怎麼處理?”
“是送派出所還是保衛科?”
傻柱斬釘截鐵地道:“送咱們廠裡保衛科,再去找許大茂那馬臉孫賊算賬!”
此時的青皮們個個鼻青臉腫,嘴裡哼哼唧唧叫喚。
黃癩子更是罵罵咧咧。
“他姥姥個腿兒!”
“點子這麼紮手……”
“馬臉小子還隻給了兩張大黑十……”
薑岐從舊軍綠書包裡掏出麻繩,將青皮們一連串捆上。
傻柱看得眼睛都直了!
“小七,你居然提前準備了麻繩?!”
薑岐朝傻柱呲牙一樂。
“防患於未然,捉矢於未發!”
“這不得提前準備準備?”
“柱子哥,等會要是看見我師父,可千萬彆說我動了手……”
“我怕師父怪我跟人打架……”
傻柱樂嗬嗬答應了。
隨即牽著麻繩上的一長串青皮,浩浩蕩蕩朝紅星軋鋼廠走去。
正是上班時間,這串青皮瞬間引發轟動!
人群紛紛圍了過來,議論紛紛。
“小七!”
“傻柱!”
“這是怎麼回事?”
薑岐回頭一看,隻見趙師傅撥開人群擠了進來。
裝出滿臉委委屈屈地樣子。
“師父……他們藏在胡同裡要打我……”
“還好柱子哥幫我打了回去……”
“不然……”
麻繩上捆著的黃癩子腳下一個踉蹌,這是什麼見了活鬼的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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