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才看著氣急敗壞,捶桌子打板凳的許大茂。
臉色陰沉。
“滿腦子都是肌肉的傻柱還算了,薑岐可不好惹……”
“咱們爺倆就算要報複回去,也絕不是現在……”
“等找到機會,狠狠來上一下子,讓那小短命鬼永世不得翻身!”
“那才解我心頭之恨!”
許三才眼裡閃爍著狠毒的光。
誰被坑走了半個家底能不記恨?
許大茂一張加長馬臉拉的比平時更長。
“爸爸,我真的咽不下這口氣!”
許三才深深吸了口氣。
“大茂啊,忍得一時之氣,方無百日之憂……”
“現在你要做的是,跟李懷德李副廠長搞好關係……”
“背靠大樹才好乘涼……”
許大茂連連點頭。
到底薑還是辣!
等跟著李懷德打好了關係。
看他整不死傻柱跟薑岐兩個王八羔子!
又看著就快被紅星軋鋼廠辭退,還要上台接受嚴厲批評的父親。
心中不落忍。
“爸爸,今天這事都是我沒辦好……”
“連累您了……”
許三才道:“那天殺的小短命鬼有句話沒說錯,吃一塹,長一智。”
“來日方才,不急一時。”
兩父子正說著話,許母推門進來。
“中院裡好不熱鬨,傻柱小七雨水喝著酒唱歌呢!”
“就連前院閆解成跟這邊劉光齊都過去坐了。”
“大茂不去看看熱鬨?”
打薑岐傻柱悶棍的事,兩父子不約而同都沒告訴許母。
一屋子裡,總要留個乾淨些的人吧……
許大茂甕聲甕氣地道:“不去,懶得去!”
許三才眼睛珠子骨碌一轉。
“去,不但要去!”
“你還彆空手,抓盤果仁過去!”
許大茂先是一愣,隨即咧著嘴笑了。
薑岐的暗夜蝙蝠之耳聽見西廂房裡許大茂父子的動靜。
笑而不語。
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
狗爪子敢伸一次,就剁一次,從來沒有什麼來日方長!
中院正房。
劉光齊跟薑岐幾個碰了一杯。
鬱悶地道:“還是你們中院好……”
“我爸又在後麵揍光天跟光福,揍得鬼哭狼嚎的……”
薑岐問道:“光齊哥,你也沒勸勸?”
劉光齊搖搖頭。
“越勸越揍,連我媽都不敢上前。”
“隻能到你們這來躲清靜了。”
閆解成站在桌子旁邊。
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傻柱,小七,實不相瞞,我過來是帶著任務的……”
閆阜貴讓他來問傻柱借糧食……
薑岐笑道:“彆說,你可千萬彆開口。”
“柱子哥的糧食有數兒的!”
“當心又跟上回一樣被揍一頓。”
傻柱道:“解成坐下,該吃吃,該喝喝!”
“你們家當真要是缺了,那又得兩說。”
“今天明明就不缺!”
“早起我上班,還見三大媽在蒸窩頭來著!”
“滿滿一屜!”
閆解成隻能坐下,薑岐也給他倒上一杯酒。
笑道:“三大爺也是,大雁飛過拔根毛,總要撈一把!”
閆解成喝了口酒,訕訕笑道:“他老人家就是那性子……”
傻柱道:“彆說三大爺一個,你們全家都一樣!”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閆解成臉上的笑容瞬間凝結。
正在此時。
許大茂推開房門,端著一盤子果仁,覥著張馬臉走了進來。
“傻柱,小七,雨水,你們昨晚蹭我一頓飯。”
“今兒我要蹭回來!”
薑岐不看許大茂,先跟傻柱碰了一杯。
“柱子哥!乾!”
傻柱仰著脖子,一飲而儘。
薑岐這才笑道:“大茂哥,自己拖張椅子坐過來唄!”
“你又不是什麼外人!”
“不過先說好,你那沒個把門的破嘴彆亂說話!”
“不然柱子哥揍起你來,我可絕對不攔著!”
許大茂是什麼人啊,能屈能伸的很。
剛剛在西廂房的怨氣怒氣全部藏了下去。
若不是薑岐腦海裡的情緒值一波一波響起。
還當真會以為許大茂是個大度羅漢!
許大茂眉花眼笑地坐下。
“小七,傻柱,光齊,解成,咱們哥幾個走一個!”
“雨水喝口茶,意思意思!”
許大茂這一來,氣氛愈加熱鬨。
隻有秦淮茹拿著個碗,在中院正房旁邊轉來轉去。
進去也不是……
不進去又不舍得……
次日清晨。
薑岐給聾老太太做了碗麵條。
紅燒肉當然沒了,今天用的是肉湯。
還特意端著肉湯麵,去早起洗漱的賈張氏跟前轉了一圈。
“賈大媽您早啊!”
賈張氏昨晚聽正房熱鬨了一整夜,她卻隻能帶著棒梗啃棒子麵窩頭。
早就憋了一肚子虛火。
聽薑岐跟她打招呼,一雙肉泡三角眼都要翻上了天!
“太陽都曬屁股了,還早什麼!”
這就純屬瞎話。
天都還沒完全亮,又是個陰霾天,哪裡來的太陽。
收到來自賈張氏的大堆憤怒情緒值,薑岐哈哈大笑!
這才傻柱一起去後院給聾老太太送麵條。
送了麵條,也好繼續去許大茂窗戶外麵練撂跤。
東廂房。
易中海看見臉上的傷痕已經好的差不多。
對一大媽道:“翠蘭,我今兒吃了早飯該去廠裡銷假了。”
“剛剛看見那小壞種去後院給老太太送早飯。”
“你就彆去了,送多了老太太也吃不下。”
一大媽笑道:“你還老說小七不好。”
“這不對老太太挺孝順的?”
易中海整理整理工裝製服的領子。
皺著眉頭道:“他孝順?”
“肚子裡不定裝著什麼壞水呢!”
“昨兒還聽廠裡職工回院裡風言風語,說是他跟傻柱綁了一串青皮去保衛科。”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