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說的話,跟趙師傅差不多。
薑岐心中感動。
十條小黃魚可不是什麼小數目。
輕聲道:“多謝柱子哥。”
“等你有什麼急用的時候,隻管說一聲就好。”
他倒不是不舍得這十條小黃魚,而是怕傻柱耳根子軟。
又被那朵盛世白蓮幾滴眼淚忽悠回頭。
還是再等等看仔細比較好。
回到南鑼鼓巷95號大院,才進穿堂。
隻見賈張氏雙手叉腰,堵在易中海的門口。
口沫橫飛,破口大罵!
“拉皮條的老絕戶!”
“難怪你沒兒子養老送終!”
“乾出這樣沒臉麵,沒王法的事!”
“就算生了也沒皮燕子!”
易中海心中有愧,藏在屋子裡一聲不吭。
昔日道德天尊的風采,蕩然無存。
許大茂在人群裡陰陽怪氣地道:“難怪一大爺今天上午匆匆忙忙從廠裡回來。”
“連我跟他打招呼都不理會,直接進了西廂房。”
“原來是算計人家屋子裡的兩代寡婦去了!”
閆阜貴也道:“老易,你還是出來說句話。”
“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藏在屋子裡算怎麼回事?”
東廂房裡。
易中海雙手捂著臉,被賈張氏堵著門罵老絕戶,拉皮條。
他整個人都碎了,活不成了啊……
一大媽憂心忡忡的看著易中海。
她不相信易中海是這樣的人,但是易中海這個反應,又讓她不得不起疑心。
正在此時。
薑岐跟傻柱擠進人群。
對圍觀的街坊四鄰笑道:“誤會,都是誤會!”
“是李懷德那LSP覷覦秦姐美色。”
“跟一大爺不相乾!”
東廂房裡的易中海猛地抬頭。
青天大老爺啊!
總算有個幫他說話的人出來了!
一時心神激蕩,也忘了薑岐從來跟他不對付。
這個時候不落井下石,搬小馬紮嗑瓜子都是好的。
怎麼會幫著他說話?
外麵薑岐轉頭又對正準備發起下一波攻勢的賈張氏道:
“賈大媽,您先彆亂罵。”
“自己想想,一大爺是什麼人!”
“那可是咱們院裡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
“這些年來,誰家有困難他沒幫過手?”
“就連東旭哥的後事,都是一大爺一手置辦的!”
“這人啊,可不能忘恩負義!”
賈張氏被薑岐說得啞口無言。
轉頭看看秦淮茹,將信將疑。
至於薑岐他當然不是真心幫易中海說話,還沒這麼好心!
再說了,易中海今天乾的事,不管是不是被李懷德威逼利誘。
說白了就是拉皮條!
薑岐這時候出頭,不過是想找找機會多去去東廂房而已。
聾老太太手裡流落出來的東西,那可都是奇珍異寶……
圍觀人群一聽,瞬間想起一大爺平日裡的好。
紛紛附和:“是啊,一大爺可不是這樣的人!”
“一定是賈張氏胡攪蠻纏,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風言風語!”
賈張氏臉色難看,不過到底沒再罵下去。
秦淮茹慘白著一張臉,連哭泣的聲音都小了。
她其實並不想將易中海扯進這事。
隻是被賈張氏逼得太急,不得不說……
聽外麵眾人話鋒轉了,易中海急忙將門打開。
“各位街坊。”
“我早就說不關我的事……”
“老嫂子隻在我門前胡鬨……”
說著抬頭看了薑岐一眼,隻見那小壞種臉上掛著淡淡嘲諷的笑。
他到底心裡有鬼,沒再說下去。
說多錯多。
許大茂心最黑,出聲問道:“一大爺。”
“既然是一場誤會,您怎麼不早些出來解釋清楚?”
“被賈大媽堵著門罵的好聽?”
薑岐掃了許大茂一眼,這馬臉奸賊又在冒壞水!
“大茂哥,瞧你說的是什麼話?”
“你怕是沒被賈大媽那九陰白骨爪撓過!”
滿院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易中海被賈張氏撓出來的滿臉花才好。
怕出門受傷也說得過去。
許大茂不出聲了,他現在還當真不敢招惹薑岐。
這小短命鬼的反擊會要人命!
不過,要說這小短命鬼是真心幫易中海?
他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滿院笑聲中。
薑岐將一張條子遞給秦淮茹。
“秦姐,你明早拿著條子去廠人事科辦手續就成。”
“那LSP被柱子哥狠狠揍了一頓,這幾天都不會上班。”
“彆怕。”
秦淮茹也是心虛。
不敢抬頭看傻柱那張大黑臉,接過條子,輕聲道了謝。
傻柱跟薑岐進中院後,一句話都沒說。
就連眼神都沒在她身上停留片刻。
秦淮茹忽然覺得打從今兒以後,傻柱手裡的飯盒再也輪不到她了……
薑岐笑道:“一場誤會而已,散了,散了。”
“大家夥該做飯的做飯,該去洗衣裳的洗衣裳!”
傻柱沒心情開口說話。
那陣陣抽疼,在見了秦淮茹那張裝模作樣的臉之後。
越發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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