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三大爺,您糊塗啊!(1 / 2)

會客廳裡。

薑岐握著依偎在他身邊婁曉娥的手,溫柔笑道:“放心……”

“無論簡陋,豪華,無論順境,逆境。”

“我都會做你身邊永遠的傘,為你遮風擋雨,為你披荊斬棘……”

“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讓你無憂無慮做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婁曉娥臉上笑容更甜了,靠在薑岐肩膀上滿眼都是小星星。

輕言細語:“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會對我好……”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婁一嘯與譚嵐青互視一眼,愁的隻想薅頭發……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這傻丫頭以後會不會被薑岐賣了,還倒幫著數錢……

趙師傅跟孫沉香可沒婁一嘯夫婦那麼愁。

就像是薑岐前世那些婚禮上,愁容滿麵的永遠是丈人丈母娘。

喜笑顏開的才是公公婆婆。

所以,趙師傅雖然跟婁一嘯貼錯門神,這會子春風滿麵,笑容可掬。

連滿臉絡腮胡子都顯得柔和起來。

趙師傅樂嗬嗬地道:“小七,那是給曉娥的嫁妝,可不是給你的。”

橫豎婁一嘯如今彆的沒有,就是有錢。

給自己小徒弟改善改善生活環境有什麼不好?

若是彆人做親家,趙師傅絕對高風亮節,一絲不苟。

但是婁一嘯麼,他隻想挖個再大些的坑才好!

在趙師傅的眼裡看來。

自家小徒弟這人品,這相貌,這出身,娶個資本家大小姐才是真真正正的委屈!

譚嵐青忙道:“小七,你師父說的是,嫁妝是給曉娥的,不是給你的。”

“曉娥,還不收了房契。”

婁曉娥拿著房契就往薑岐手裡塞:"拿著,快拿著!”

“改天我們一起去看看新房子!”

婁一嘯跟譚嵐青更愁了……

這傻姑娘啊……

趙師傅卻樂地哈哈大笑!

“曉娥真懂事!”

孫沉香急忙拍了得意忘形的丈夫一把,笑道:“一嘯,嵐青,如今的世道咱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曉娥嫁進95號院,也的確委屈了些。”

“能另外有個院子給她透透氣挺好的。”

薑岐這才裝模作樣收下房契,心中早已樂開了花!

他住南鑼鼓巷95號不打緊。

但是這個年頭可沒有隔音設施,他才不想每個晚上都被人聽現場直播!

再有套院子當小兩口的小天地那就沒事了。

鴛鴦戲水,胡天胡地到天亮都成!

譚嵐青笑道:“還是沉香說的好,我也是這個意思。”

婁一嘯道:“裡麵的擺設,裝飾,鋪蓋都是全的。”

“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直說,我再給你們換。”

“老趙,沉香,你們有空也過去把把關。”

趙師傅跟婁一嘯碰上眼神,都嫌棄的連忙轉開了視線。

相看兩生厭!

趙師傅道:“小七跟曉娥自己做主就好,這些家居上的事,我跟沉香就不插手了。”

譚嵐青知道趙師傅的性子,笑了笑,沒說話。

孫沉香提醒道:“小七那院裡的環境複雜,連收音機跟縫紉機都要從我這邊抬過去。”

“這彩禮的數目,要是彆人問起,咱們統一就說是一百塊。”

“比平常人是高了些,不過隻是小七一個來月工資而已,不算打眼。”

婁一嘯點點頭:“還是沉香想得周到。”

他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當然知道孫沉香話裡的意思。

再說了些話,趙師傅起身告辭。

“親事定了,就等兩個孩子扯證結婚,以後好好過自己的小日子。”

“老婁,嵐青,我們就先走了。”

譚嵐青忙道:“都這個時候了,吃了飯再走不遲。”

“廚子的菜燒得不成,手腳倒是快的很。”

家中這位曾經在西郊賓館當大廚的廚子,在薑岐的對比下,被比成了渣。

趙師傅在會客廳裡坐了半天,已經是極限。

哪裡還肯留下來吃飯?

薑岐笑道:“婁叔,譚姨,師父也不是外人,還是讓他自在些好。”

婁曉娥依依不舍地問道:“小七,你也不留下來吃飯?”

薑岐握著婁曉娥的手笑道:“我跟師父師母一道回去,明天再來接你。”

才將自家寶貝女兒的終生許了出去,婁一嘯就算再中意薑岐也好,總會心頭不舍。

趙師傅孫沉香不在,等回過神來,估計就得對薑岐橫挑鼻子豎挑眼。

薑岐才不去踩這個雷。

譚嵐青又讓薑岐帶回禮去南鑼鼓巷。

<

br>????薑岐隻挑了兩包點心糖果掛在自行車車把上。

“譚姨,就這兩樣足夠了。”

從朝陽門內大街出來。

薑岐看著秋日陽光,湛藍天空,長長舒了口氣。

心裡有種奇異的安頓之感。

有了老婆,以後還會有孩子……

在這個重生的四合院世界裡才算是真正有了根……

路上,趙師傅問道:“小七,打算什麼時候去扯證?”

薑岐笑著問道:“師父,要不要請老爺子看個日子?”

後車架上的孫沉香摟著趙師傅粗壯腰身,樂不可支。

“他老人能一腳踹飛你,信不?”

薑岐笑道:“不信!老爺子舍不得!”

南鑼鼓巷95號院。

前院。

閆阜貴搬著個小馬紮坐在西廂房門口垂頭喪氣。

薑岐推著自行車進去,揚起聲音。

“三大爺,今兒周末,您在乾嘛呢?”

“怎麼沒有擺弄您的花花草草?”

閆阜貴艱難地道:“沒……沒……沒什麼……”

“我坐這裡曬曬太陽……”

老派知識分子要臉,他不肯說。

薑岐一下子來了興趣,竄過去蹲在閆阜貴跟前。

“三大爺,您該不是去中院跟賈大媽乾了一架吧?”

這院裡隻有賈張氏鬨騰的最歡實,除了她竄稀那天……

閆阜貴搖搖頭:“沒呢,我都沒去中院。”

“跟她乾什麼架?”

賈張氏那身板,一個能乾翻兩個閆阜貴還有富餘。

薑岐問道:“三大爺,您彆瞞我了。”

“您就差將愁字刻在腦門上了……”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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