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
一大媽被薑岐一頓安慰,倒是不太相信易中海跟秦淮茹之間有什麼了。
安心回裡屋睡覺。
傻柱靠在正房門口,壓低聲音問道:“小七,明早你真要去撈賈大媽?”
薑岐笑了笑。
“柱子哥,就算我不撈,她大後天也能出來……”
“馬科長說了,就關三天三夜……”
當然,激發情緒值才最重要!
瞧這一波一波,洶湧澎湃的,簡直無本萬利!
這句話,薑岐當然不會對說出來。
西廂房裡。
棒梗遲遲疑疑地問道:“媽,您沒真跟一大爺爺去地窖子吧?”
他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
不過地窖子他倒是常去,去薅過冬白菜的芯兒……
秦淮茹道:“那都是彆人胡說的,你沒聽見你小七叔解釋了?”
“難道你小七叔的話都不相信?”
棒梗放了心。
薑岐的話,他信!
又問道:“那奶奶是因為吃一大奶奶的醋被保衛科抓起來的?”
秦淮茹隻想一頭撞死在炕沿上,這傻孩子問得都是些什麼?
半晌才道:“棒梗,關燈睡吧,那是你小七叔開玩笑呢……”
次日清晨。
薑岐先去壽比胡同,再回紅星軋鋼廠上班。
昨天賈張氏在紅星軋鋼廠那一場大鬨。
易中海與秦淮茹之間的謠言,早已被廠裡女工傳得滿天飛。
易中海跟秦海茹兩人進廠上班,連頭都抬不起來。
想要開口解釋,哪裡有人肯信?
那可是賈張氏那位老婆婆嘴裡親口說出來的“狗男女”!
可不是造謠!
薑岐先跑去保衛科小黑屋裡看了看賈張氏。
見她精神萎靡,垂著頭,原本胖臉上的肌肉耷拉著,眼見得就快要神智不清了……
薑岐大聲問道:“賈大媽,您吃了嗎?”
賈張氏聽見薑岐的聲音,用力睜開肉泡三角眼,虛弱地搖搖頭。
薑岐暗道,秦淮茹那小娘皮當真夠狠!
亡賈張氏之心,昭然若揭!
薑岐道:“賈大媽,您彆急。”
“我這就去給您找點吃的。”
賈張氏緩緩點頭,她凍了餓了這一夜,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薑岐離開小黑屋。
眼睛珠子骨碌碌轉動,先跑去副廠長辦公室給自家師父出主意。
“師父,易中海畢竟是咱們廠裡八級鉗工,就連秦淮茹也是正式職工。”
“這樣被人造謠潑臟水,影響多不好啊……”
趙師傅當然知道廠裡那些甚囂塵上的謠言。
問道:“小七,那該怎麼做?”
薑岐笑嘻嘻地道:“廠裡出張公告,貼咱們廠大門上!”
“要給易中海秦淮茹恢複名譽嘛!”
“不然人家走路都抬不起頭!”
趙師傅是個大老粗,那裡知道這裡麵的彎彎繞繞。
讓廠辦出了張告示,貼在廠門口。
就這樣,紅星軋鋼廠關於易中海秦淮茹緋聞的大字報正式出爐!
好嘛!
這下兩人直接被牢牢釘
在恥辱柱上,跳進黃河都不清!
易中海得到消息,三步兩步往廠門口跑。
看著告示上的黑紙白字,眼裡直冒金星……
這哪裡是恢複名譽啊……
這明明是打倒在地,還踏上一萬隻腳……
他一輩子最看重的名聲深深給毀了……
易中海失魂落魄回到鉗工車間,臉上連一絲血色都沒……
更想不出來是誰在背後下這樣的狠手,是馬科長,還是李懷德……
他做夢都沒想到會是薑岐……
還好易中海是八級鉗工,不需要親自動手,隻要指導工人做事就好。
雖然心神不寧,還沒出什麼事。
隔壁車間裡的秦淮茹就更慘了……
被一群女工圍著爭相嘲諷。
“秦淮茹,你眼力不錯啊!”
“居然跟隔壁易師傅勾搭上了?”
“聽說易師傅無兒無女,就一個病弱婆娘在身邊!”
“你是不是想給他生個娃,好繼承家產?”
一名女工冷笑道:“秦淮茹眼睛毒著呢,隔壁易師傅可是八級鉗工!”
“勾搭上他,彆的不說,至少每頓能打個肉菜,吃富強粉窩頭!”
“就是易師傅傻了點,沒哄好那個老婆婆,被跑來廠裡大鬨!”
女工嘲諷道:“人家易師傅才不傻!”
“秦淮茹可是生了三個娃!”
“這老絕戶看中俏寡婦,圖的不就是好生養!”
秦淮茹被一群女工圍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還是吳車間主任過來將一群女工驅散。
“上班了!上班了!”
秦淮茹才垂頭喪氣地開始工作……
不小心在手上劃了一道血口子,秦淮茹眼淚再也忍不住,一滴滴落在手指上。
這鑽心的疼啊……
中午下班。
薑岐趕在秦淮茹之前給賈張氏送了個雜和麵窩頭,還有一杯水。
這可是他的榜一大媽,不能真被秦淮茹那朵盛世白蓮害死!
等秦淮茹端著飯盒進來的時候,賈張氏早已啃完窩頭,喝了水。
賈張氏略微有些精神,盯著秦淮茹的目光裡冒出熊熊烈火!
“賤貨!你怎麼不等清明拜山才來?!”
要不是吃完東西又被綁上,她連一爪子撓死秦淮茹的心都起了!
“賈大媽,您歇會,我下午再來看您!”
薑岐一拍手掌,撂腳就走。
身後,賈張氏高一聲,低一聲的粗話臟話,鋪天蓋地!
夾雜著秦淮茹“嚶嚶嚶”的哭聲……
薑岐笑得連肚皮都要爆掉了!
這樣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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