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此言一出,中院裡的圍觀群眾都懵圈了。
合著賈張氏口中的狗男女是這麼回事?
這謠言傳的都成了什麼了!
薑岐朝人群裡陡然精神起來的一大媽笑了笑。
一大媽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當真誤會自家老伴了……
劉三根媳婦問道:“賈大媽,您到底知道不知道狗男女的意思?”
賈張氏指指臉色煞白的秦淮茹,又指了指對麵東廂房。
“男的男的不給我買止疼片,女的女的不給我買止疼片!”
“這難道還不是一對狗男女?”
滿院中人哄堂大笑!
許大茂臉上指甲道子還沒完全好,不過口罩是沒戴了。
陰陽怪氣地道:“賈大媽,那您可完了個大蛋……”
“搞不好啊,還得去保衛科關上幾天!”
賈張氏有些發慌,朝人群裡的許大茂嚷道:“許大茂,你說說清楚!”
“怎麼我又要關保衛科了?”
許大茂陰惻惻地道:“就因為您一句狗男女,咱們廠裡謠言四起……”
“連廠辦都逼不得已,在大門口出了張大字報給一大爺秦淮茹恢複名譽!”
“您這事啊,往小了說是造謠生事,搬弄是非!”
“往大了說,就是侵犯愅命工人名譽,犯尋釁滋事罪!”
“彆說保衛科了,送派出所蹲局子都有可能!”
薑岐心中暗樂,這馬臉孫賊是哪裡進修去了?
如今的帽子一頂扣得比一頂大!
賈張氏嚇得臉都白了。
她這輩子下輩子都不想再被保衛科關起來!
三天三夜,刻骨銘心!
賈張氏大聲嚷嚷道:“我沒有!”
“我就是想讓秦淮茹跟易中海幫我止疼片!”
“許大茂你可彆胡說!”
“這什麼什麼罪,我可不認!”
許大茂朝圍觀群眾看了一眼,見人們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得意洋洋地道:“是不是隻有您自己最清楚!”
“還有劉嫂子,你那天還說看見一大爺跟秦淮茹在地窖子裡呢!”
“一樣是造謠生事!”
劉三根媳婦的臉色也白了白……
她哪裡知道賈張氏說的狗男女是這麼回事……
不過是順著聽來的謠言編個瞎話而已……
薑岐看著許大茂微微冷笑。
出聲警告道:“大茂哥,你彆在這裡扣帽子嚇唬人!”
“賈大媽劉嫂子都沒文化,認不得字!”
“嚇唬她們做什麼?!”
“都是街坊四鄰的,至於冒這些壞水?”
許大茂看著薑岐有點發怵,嘿嘿笑道:“小七……”
“我就跟賈大媽劉嫂子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薑岐才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他!
無聲笑了笑:“大茂哥,開玩笑麼?”
“我也跟你開一個好不好?”
許大茂覺得後脊背陣陣發涼,一聲不言語。
薑岐扭臉就對賈張氏道:“賈大媽,您知不知道您到底是怎麼被關進廠保衛科的?”
賈張氏搖搖頭。
馬科長雖然跟她說了一大串上綱上線的話,她哪裡記得住?
薑岐撇撇嘴,朝許大茂看了一眼。
許大茂想起了什麼,瞬間亡魂大冒,轉身要逃!
傻柱在許大茂肩膀一按:“孫賊!”
“小七不是跟你一樣開開玩笑麼,跑什麼跑?”
“莫非又乾了什麼虧心事?”
薑岐接著道:“賈大媽,您可得記住了。”
“是許大茂跟馬科長說您破壞愅命生產秩序,阻止愅命工人工作!”
“所以您才被關保衛科的!”
賈張氏“嗷”了一聲,裝若瘋魔朝許大茂撲去!
“許大茂!”
“老娘跟你拚了!”
許大茂一見氣勢洶洶的賈張氏,連腳後跟子都軟了……
“救命……”
“救命啊……”
傻柱一手按著他肩膀,他又逃不開……
被賈張氏一頭撞在肚子上,翻身就倒!
“哎呦!”
賈張氏還待用九陰白骨爪撓臉來著,見許大茂臉上早已橫七豎八,沒個下手處。
隻能用力踹了幾腳!
“一肚皮壞水的小王八蛋!”
“老娘是哪裡得罪你了,要這麼害我?!”
其中一腳正中褲襠,薑岐看得眼皮子直抽抽……
這都是第幾腳了?
難怪這馬臉孫賊生不出孩子……
隻怕連黃都散
了……
薑岐等賈張氏踹完了才將她拉開。
“賈大媽,行了,行了……”
“彆打了,大茂哥也怪可憐的……”
話說許大茂也當真是個廢物戰五渣……
連賈張氏都能踹上幾腳……
賈張氏到底關了三天三夜,戰鬥力遠不及血條暴滿的時候。
氣喘籲籲地指著許大茂鼻子!
“小王八蛋,給老娘等著!”
“等老娘養好了身體揍不死你!”
薑岐笑嘻嘻地道:“賈大媽,揍他有什麼用?”
“不過一點皮外傷,您還能當真打死他不成?”
賈張氏早已忘記了跟薑岐原來的齷齪芥蒂。
問道:“小七,你說怎麼辦?”
薑岐抬高聲音。
“您是不識字,可這院裡有識字的人啊!”
“您找三大爺寫個材料!”
“就說大茂哥打擊報複,編造罪名,害您關了三天保衛科!”
“問大茂哥索要精神損失費!”
賈張氏一雙肉泡眼刷刷放綠光,轉頭朝閆阜貴走去。
輕聲喚道:“他三大爺……”
“閆阜貴……”
這聲氣,嚇得閆阜貴“蹬蹬蹬”後退……
許大茂瞪著薑岐,就像是見到了個青麵獠牙的活鬼……
這小短命鬼怎麼比他還壞……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