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被劉海中抓住後脖子,雙腳離地,頓時嚇得“哇哇”大哭!
尖聲叫道:“二大爺爺!”
他馬上要到變聲期,還沒正式開始,聲音尖銳無比!
就跟指甲撓玻璃似的,聽得人人皺眉!
“二大爺爺,我不去派出所!”
“我沒事!”
“渾身上下,哪裡都不疼!”
好嘛!
棒梗這句話一說,愈加坐實了賈張氏就是在故意訛人!
劉海中拎著棒梗後脖子的手更重了!
他是七級鍛工,日日大錘小錘不斷,手上力道可想而知!
“有事沒事都去派出所說清楚!”
“看看你奶奶敲詐勒索會得個什麼罪名!”
秦淮茹聽劉海中說得嚴厲,一手拉著棒梗,眼淚不斷往下跳。
這副模樣若是從前,傻柱看了一定得心疼死。
隻是如今再看,傻柱隻覺得膩歪得慌……
下意識的握住身邊冉秋葉的手,冉秋葉朝他微微一笑。
傻柱愈加覺得跟吃了十斤蜜三刀似的!
秦淮茹還算個屁!
連冉秋葉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賈張氏見劉海中拎著棒梗後脖子,就像抓小雞似的。
心裡有些發慌。
她才不會去派出所,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麼……
更不舍得自己寶貝金孫跟著去派出所……
那裡可不是好人待的地方……
沒見到除夕前幾天,閆阜貴去了趟派出所,三大媽都哭的不成人樣子了麼……
“劉海中,你鬆開棒梗!”
“他還是個孩子,你嚇唬他做什麼?!”
賈張氏低頭想了想,忽然一頭朝劉海中衝去,想要搶回棒梗!
隻要劉海中鬆手……
嗯……
她隻拿五十塊賠償費就好,不能再少了……
賈張氏正在做白日夢。
薑岐微微一笑,拉著傻柱一同攔在賈張氏眼前。
“賈大媽,這就是您的不對了……”
“您不是口口聲聲嚷著要找人做主麼?”
“召喚亡靈可不頂事!”
“去派出所最好不過了,公平公正公開嘛!”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正府的眼睛更加明察秋毫!”
薑岐頓了頓又道:“棒梗,你可是受過教育的好孩子。”
“奶奶做錯了事,是不是要受罰?”
棒梗茫然不知所措。
劉海中見薑岐幫腔,心中得意。
立即接口道:“小七說得沒錯!”
“橫豎咱們院裡的先進優秀四合院已經被賈張氏霍霍沒了!”
“再去派出所鬨上一回也就這麼回事!”
“老子今天這口惡氣非出了不可!”
“特麼的,真當老子這管院二大爺是擺設!”
他是動了真火。
平時見賈張氏跟許大茂傻柱等人撒潑犯賴,他隻覺得可樂可笑。
今兒輪到他自己頭上了,直氣得從腦門心子裡冒出火花來!
二大媽也急忙道:“去派出所!去派出所!”
“賈張氏鬨了這一下午,連口飯都不讓做!”
“口口聲聲要討個公道,找人做主!”
“等下去了派出所,有的是人給你做主!”
“雨水的未婚夫就在派出所當片兒警,咱們現在就去找他!”
“好好說道說道!”
李興安是她介紹給何雨水的,傻柱連謝媒禮都許下了。
去派出所找李興安說道說道,自然站在她這一邊。
不看僧麵,還看佛麵呢!
就連聾老太太都來了幾分興趣。
“去派出所好!”
“順便去見見李興安,那可是是個棒小夥兒!”
“正配得上咱們的雨水丫頭!”
一句話說得人群裡的何雨水俏臉緋紅。
這個老太太啊……
薑岐與傻柱頓時哈哈大笑。
聾老太太也是個喜歡保媒拉纖的!
易中海心裡有些不樂意。
去年的先進四合院評比被賈張氏生生鬨沒了……
他現在出去遛彎看見隔壁幾個大雜院的管事大爺都抬不起頭來。
難道今年的先進評比又要被賈張氏霍霍掉?
易中海輕輕“咳嗽”一聲,上前勸道:“老劉啊,這派出所就不用去了……”
“三個孩子玩陀螺的一點小事,何必經官動府……”
“這棒梗額頭上就是紅腫了一塊,連油皮都沒破……”
“能有多大點事……”
“老嫂子,你那一百塊快彆要了……”
“老劉送你進去,背個敲詐勒索的名聲可不是玩的……”
“不如大家退一步,就這麼算了……”
他現在的威望遠不及原先,幾句話勸架的話說得毫無氣勢。
若是從前,他早就爬上道德高地教訓人了。
如今隻覺得那些冠冕堂皇的道德真言要祭出有些燙嘴……
這院裡人未必肯再聽啊……
果不其然。
許大茂登時陰陽怪氣地嘲諷:“一大爺,您早上起來吃燈草芯了?”
“話說得這麼輕巧?”
“您看看賈大媽那樣子,她肯就這麼善罷甘休?”
此時。
賈張氏神情扭曲,麵容更是變得有些猙獰。
心中念頭起伏不定……
既舍不得賠償費,又不肯去派出所……
怎麼這院裡的人跟去年相比就完全不一樣了呢……
易中海變了不說,就連劉海中也變了……
口口聲聲去派出所是什麼鬼……
圍觀人群紛紛附和!
“一大爺如今怕不是從八級鉗工轉成泥瓦匠了吧!”
“活的這一手好稀泥!”
薑岐冷冷笑道:“一大爺,您這是又想著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賈大媽先是宣揚封建迷信召喚亡靈做主,又張口問人二大爺敲詐勒索一百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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