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才沒能告上魯小梅的狀,反而被魯小梅知道了……
拿著血書就衝回後院找許三才許母算賬!
所以,許大茂剛剛才會在月亮門那邊挨了個大比兜!
被揪著耳朵回了後院……
回到西廂房許大茂才知道什麼是修羅場……
先被拳打腳踢一回,就被魯小梅逼著要趕許三才許母滾蛋……
就算許大茂再不是個東西,現階段也不敢做這戳脊梁骨的事……
等到改開之後,這廝一頭掉進了錢眼裡,那還差不多……
許三才歎了口氣道:“大茂媳婦,你這大晚上就要趕我們走……”
“也找不到地方住啊……”
魯小梅將下巴一仰。
“您有那當攪屎棍的本事,就自己找間旱廁待著去!”
“寫血書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後果呢!”
許三才也是不知道魯小梅在紅星軋鋼廠子弟學校到底有多彪悍……
流牤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更可怕的是這有文化的流氓還是個女的……
易中海實在看不過眼了。
“咳咳咳!”
清清嗓子才道:“大茂媳婦,你這可就不對了……”
“咱們院裡可不興出那媳婦將公婆趕出去的事……”
“再說了,這西廂房重建後,老許現在還拉著饑荒……”
“你這麼往外一轟,老許兩口子可怎麼辦……”
“就算老許寫血書檢舉揭發你,也不能這麼乾!”
易中海這一出聲,其他人紛紛附和。
“其他的好說!”
“要轟人出去,可是不成!”
“修這房子,我們全院都可是捐了錢的!”
“咱們二大爺,三大爺還捐了幾根房梁!”
到底是老街坊,許三才平素陰損是陰損,麵子情還是帶得過去的……
人情往來,紅白喜事,也一件沒落下。
見一家子被個外來的兒媳婦欺負成這樣,看著都不落忍……
至於寫血書什麼的,那不是沒造成後果麼……
魯小梅才不管捐款不捐款,房梁不房梁,一把拎起許大茂。
“許大茂,你自己說!”
“今兒是誰的錯!”
“莫名其妙跑學校去檢舉揭發,還寫血書!”
“這是做什麼舊社會的夢呢!”
“今天你們老許家要不給我個說法,那我也隻能回趟娘家,找娘家人評評禮!”
按薑岐的想法,魯小梅除了天天揍許大茂過分了些。
其他的倒也沒什麼……
真正陰損的還是許三才,先是在院裡造謠訴苦。
然後一封血書找上子弟學校領導。
若是換了個差些的兒媳婦,不死也要脫層皮……
許大茂除了唉聲歎氣,也是束手無策……
他怎麼知道自己老子會整這一死出……
還沒給他透半點風……
再想想結婚那天……
三間西廂房都坐不下的叔叔伯伯,大舅子,小舅子,成年侄子,外甥……
許大茂的頭皮都麻了……
魯小梅那一家子老少爺們,可不比秦京茹家少多少……
囁嚅著道:“爸爸,要不您給小梅賠禮道個歉……”
“這事過去也就算了……”
“總比轟出去強……”
這話一說,整個後院都炸開了鍋……
傻柱怒了。
“馬臉孫賊,你說的是人話不?”
“怎麼著許叔許嬸也是公婆,哪裡有公婆給兒媳婦道歉的?”
薑岐更是直撇嘴,這馬臉孫賊還真是個窩囊廢啊……
許三才再陰損,也是為許大茂出頭。
他倒好,什麼法子都想不出來,張口就讓老父親賠禮道歉……
魯小梅接口道:“不搬走,隻賠禮道歉也不是不成!”
“明天就去房管所將房契的名字改了!”
“從今往後,這西廂房我說了算!”
得,西廂房易主!
薑岐看不得許大茂那副畏畏縮縮的窩囊樣子。
撥開人群走了進去。
隨手一揮,將許大茂從魯小梅手中救了下來。
“大茂哥,跟我去正房喝杯酒。”
“小梅嫂子,有勢不可使儘,有福不可使儘,到此為止吧……”
魯小梅見是薑岐出頭,沒敢多話。
按照她的估算,隻怕五六個哥哥加起來都打不過薑岐跟傻柱……
她可是看過傻柱在中院練瘋魔棍與劈掛刀的……
又聽說薑岐的武藝比傻柱還好得多……
更加不敢說什麼了……
薑岐帶著許大茂經過許三才身邊的時候,輕聲道:
“許叔,您那些陰損招數還是彆使了……”
“哪回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許三才神色一滯,終究還是沉沉歎了口氣……
什麼話都沒說,帶著許母默默回到屋裡……
剛剛若不是薑岐出頭,他這張老臉還要丟上一回大的……
………………
次日清晨。
薑岐從箭扣長城下來,去紅星軋鋼廠采購科上班。
今天沒有采購單子。
才坐下跟李出納張會計說了幾句話。
隻見工人醫院的小圓臉護士姑娘又來了。
“薑岐,我跟你說件事……”
薑岐一見她就想起橙子姑娘,有些頭皮發麻……
問道:“什麼事?”
小圓臉笑嘻嘻地看著薑岐道:“告訴你一個秘密啊,丹丹姐昨天回來了!”
“還有,她已經知道你跟婁曉娥離婚的事!”
薑岐一聽,饒是他如此修為,都覺得頭暈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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