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岐將菜品端上八仙桌,笑道:“師父,您慢些喝著等我啊!”
“我先陪陪蘑菇蛋就來!”
吳九獅揮揮手:“”
薑岐一走,吳九獅連忙對葉清靈道:“清靈,今天來踢館那四家,你可彆告訴你師弟!”
葉清靈搖搖頭:“師父,瞞不住的……”
“就算今晚師弟不打上門去。”
“明天一大早就會去隔壁街踢館。”
“那四家,一家也彆想逃過……”
吳九獅皺著眉頭道:“清靈,你師弟過來香江後,殺性大了很多……”
“不會有什麼事吧?”
葉清靈道:“師弟在四九城一直像是藏著什麼事……”
“到了這邊才放開好些……”
“對他的心境反而是件好事……”
“道法自然嘛……”
吳九獅喝了口酒道:“那等會就讓他明天白天去踢館……”
“他這又要是半夜悄悄溜出去,我還覺得這心裡毛毛的……”
葉清靈莞爾一笑。
“上門屠了和記利群,是因為那什麼爛鬼東要對曉娥跟素素師姐兩人下手……”
“這次是正經踢館,師父也沒受傷啊……”
“放心了,師弟不會再弄得血呼哧啦的……”
這邊餐桌上。
婁曉娥問道:“小七,你竄來竄去是做什麼?”
薑岐笑道:“師父跟人比了兩場武,氣息有些不穩。”
“我讓師姐先幫師父調息,順便再回來端飯菜過去。”
馮丹問道:“是不是又有人踢館啊?”
“吳師父可真厲害!”
“老當益壯!”
薑岐笑了笑:“師父才不過天命之年,哪裡老了?”
“正當壯年!”
馮丹一邊笑嘻嘻地跟婁曉娥搶黃燜魚翅,一邊笑道:“好,好,好!”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婁曉娥聽見這話說得怪怪的,從鼻翼裡“哼”了一聲。
“誰家未來姨太太跟大房搶吃的!”
“也不害臊!”
馮丹還當真就不害臊了,得意洋洋地道:“到時候誰是正房還兩說呢!”
薑岐腦袋“嗡”一聲大了。
“你們兩個是不是要我現在就去陪師父喝酒?”
婁曉娥跟馮丹丹齊聲道:“現在不許!”
“等會再去!”
婁一嘯跟譚嵐青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譚嵐青看著鬥雞眼般的婁曉娥與馮丹。
打趣道:“你們啊,兩個都沒長大,哪裡有半點正房太太的樣子……”
婁曉娥笑嘻嘻地道:“媽,那正房太太該是什麼樣子?”
譚嵐青眼底忽然閃過一張絕美無比的臉……
連忙甩開那個念頭。
“原來四九城天寶銀樓的正房大太太,你忘了?”
婁曉娥想了想才笑道:“啊?要那麼端著的呀,我才不乾!”
“跟個菩薩似的,有什麼趣?”
馮丹笑嘻嘻地道:“我來端著,我來端著!”
“你做二房姨太太,莪跟老爺一樣寵你啊,乖!”
馮丹裝模作樣去揉婁曉娥頭發,將婁曉娥氣得牙根癢癢。
薑岐實在坐不下去了……
將吃飯,正看熱鬨看得津津有味的蘑菇蛋一抱。
“走了,爸爸帶你過去看師祖爺爺!”
說著就竄了出去。
婁曉娥推著馮丹道:“看你弄的,小七又飛了!”
馮丹撇撇嘴。
“自己老公看不住還怪我!”
“陳媽,給我添飯!”
“要比你家小姐的飯少些!”
“我可不是某些小豬仔!”
這邊婁曉娥跟兩人胡鬨不提。
隔壁院子。
吳九獅眉花眼笑接過蘑菇蛋。
“乖孫,可吃飽了沒有?”
“陪師祖爺爺再吃點?”
“你媽媽呢?”
蘑菇蛋笑嘻嘻地道:“師祖爺爺,蘑菇蛋吃好了!”
“媽媽在跟橙子姨姨搶菜吃!”
葉清靈噗嗤一聲樂了。
吳九獅也是啼笑皆非。
“小七,那個橙子姑娘你究竟想怎麼樣啊?”
“她家那地位可未必準你娶她!”
薑岐無奈攤攤手。
“師父啊……”
“我都躲這邊來了,還能怎樣?”
“她如今過來看著倒是故意氣曉娥比較多……”
葉清靈瞅了一眼,轉開話題。
“師弟,師父說了,明天叫你下戰書去那四家踢館。”
薑岐大笑:“好,好,好!”
“那就不用我半夜飄出去了!”
吳九獅樂嗬嗬地道:“小七啊,你會不會踢館?”
薑岐靜靜地道:“踢館麼,我不會!”
“不過麼,昨天身上沾染了師父氣息的人,給我有一個算一個,全部斷一條腿!”
吳九獅倒轉筷子就敲!
“臭小子,正經踢館不立生死狀!”
“哪有你這樣直接弄斷人腿的!”
薑岐裝模作樣慘呼。
“一條膀子,不能再少了!”
婁曉娥帶著馮丹進來問道:“什麼一條膀子?”
“又要給師父做醬肘子嗎?”
薑岐連忙笑道:“對,做一整條膀子的醬肘子!”
馮丹歪著頭問道:“小七,你不送我去坐纜車?”
薑岐轉頭對婁曉娥笑道:“婁老爺,這可是你的二房姨太太,還快不去送送?”
吳九獅笑得一口酒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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