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是早產兒,才生出來的時候才跟小貓崽子那麼點大。
所以才叫做貓貓。
如今養到一歲半,好容易看著養好了。
粉妝玉琢的,白嫩可愛。
傻柱這個當父親的,又怎麼可能不擔心?
薑岐看著傻柱的神情,輕輕點頭。
“成,我去安排。”
說著從舊軍綠書包裡“掏”出一包鹵豬頭肉。
“柱子哥,這個切了。”
“等會咱們好喝酒。”
正值飯點的時候,劉海中的大嗓門響起。
請示彙報的流程開始。
許大茂原本興致勃勃等著喝酒。
看著桌上擺上的肉菜跟鹵豬頭肉,瞬間不香了……
他也腰疼的很……
一行人拿著小冊子出了正房。
在誌得意滿的劉海中帶領下祝頌,歌唱,再念誦小冊子上的話。
所以說劉海中招人恨的地方就在這裡。
距離最開始提倡請示彙報,到現在快兩個月時間了。
劉海中的官癮依舊沒過夠。
天天一絲不苟,執行到底。
尤其是最後的領讀環節,哪怕冰天雪地,他都要讀得老長,老長……
讓易中海,閆阜貴,許大茂等人恨得牙根癢癢……
結束後。
秦京茹與吳疤子媳婦拉住薑岐。
秦京茹問道:“小七哥,安神藥丸有沒有?”
“我跟吳嫂子那天被嚇著了些,這幾個晚上都沒睡好……”
“總是影影綽綽聽見哭聲……”
薑岐從舊軍綠書包裡給她們“掏”藥丸。
“吳嫂子。”
“京茹妹子,臨睡吃一丸就好。”
秦京茹歎了口氣。
“隔壁院裡那小媳婦,原來還時常過來跟我們三個說話……”
“不明不白就沒了……”
“原來我們莊上有個大學生,畢業後去了申城工作。”
“算是十裡八村飛出去金鳳凰……”
“跟我姐還算是發小,也沒了……”
“隔壁還有幾蓬骨灰,她連個盒子都沒能回來……”
“唉……”
秦淮茹過來正好聽見。
看見秦京茹吳疤子媳婦手裡都拿著丸藥,暗中直撇嘴。
薑岐跟她說的可是身邊沒有葉清靈留下的藥。
怎麼秦京茹跟吳疤子媳婦一問薑岐就拿了出來……
“京茹,你這是什麼藥呢?”
秦京茹哪裡知道秦淮茹也問薑岐討過藥。
輕聲道:“姐,那天我們不是被嚇了著麼,小七哥給的安神藥丸。”
秦淮茹眨巴眨巴眼,立即湧出淚花。
“小七……”
“不是說……身邊沒有清靈姑娘留下的藥了……”
薑岐見她這副白蓮花做派心裡有些膈應……
忙道:“這是原先預備給孩子們吃的安神定驚丸。”
“大人也能吃。”
“秦姐,跟你要的藥不一樣。”
“那個真沒有。”
秦京茹這才知道秦淮茹也討過藥。
拉著吳疤子媳婦邊走邊道:“姐,小七哥,我回去帶新新。”
“那孩子如今可是淘氣。”
穆新,是秦京茹跟穆老師的孩子。
男娃娃,剛剛生下那會子,沒險些被腦子進水的穆老師餓死。
現在也養大了。
秦京茹跟吳疤子媳婦回前院倒座房。
薑岐無視秦淮茹那可憐巴巴的目光,自回正房。
秦淮茹輕輕捶了捶腰,沉沉歎氣……
正房裡。
許大茂罵罵咧咧。
“二大爺也是拿著雞毛當令箭!”
“差不多得了!”
“天天晚上吃飯來一遭,臨睡前來一遭!”
傻柱往他手裡塞了個酒杯。
罵道:“孫賊,喝酒還堵不住你的嘴!”
“這什麼年頭,還滿嘴胡說八道!”
“你自己作死不打緊,彆連累我們!”
薑岐抱著貓貓,用小勺子給她喂雞蛋羹。
笑道:“大茂哥,你這嘴再不改改,仔細又進去!”
冉秋葉將學步車推了過來,接過貓貓放在小車裡。
輕聲道:“小七,讓貓貓自己吃。”
“她會用小勺子。”
因為魯小梅的事,她對許大茂印象大跌。
甚至連話都不怎麼跟許大茂說。
何雨水道:“先小梅嫂子在的時候,大茂哥倒是好了不少。”
“如今沒鞭子抽,眼瞅著又變壞了!”
許大茂原本夾了筷子豬頭肉,聽何雨水說起魯小梅。
放下筷子歎氣。
“小梅如今還是不見我……”
“她就連掃大街還帶著鞭子……”
“見我就想拿鞭子抽……”
薑岐跟傻柱互視一眼,笑道:“該!”
“好好的一個家折騰的七零八落!”
許大茂道:“秋葉嫂子,你跟小梅一起的,也幫我說句好話啊……”
“常言道:寧拆十座廟,不破一門婚……”
冉秋葉啃著饅頭夾菜,一聲不言語。
傻柱不樂意了。
“孫賊,你那婚是秋葉破的麼?”
“你得去牛蓬裡找許叔說道說道!”
“不都是他出的破主意?!”
“哼!有福之女,不入無福之家!”
薑岐道:“辜負真心的人,要吞一千根針!”
“大茂哥,你就慶幸師姐如今不在四九城吧!”
“她身邊連一萬根銀針都有!”
傻柱哈哈大笑!
幾句話說的許大茂低了頭……
想魯小梅回心轉意,難於上青天……
………………
次日,薑岐上班之前,先去找馮家兄弟。
“五哥,六哥,又快過年了。”
“開介紹信,我去香江陪丹丹過年。”
“也該著手籌備婚禮了。”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