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局,我是闞雲山,我弟弟的案子有進展了嗎?”闞雲山看著陳勃出了大門,回頭就拿起了電話,打給了市局局長侯文光。
侯文光心裡此時也不安寧,他是前市委書記仇承安的鐵杆,又和闞正德關係莫逆,正是因為如此,闞正德才敢對他呼來喝去。
當年闞正德在街上打打殺殺時,侯文光是市區的一個片警,他們的關係也是從那個時候慢慢積累起來的。
但是今天他也得到了消息,仇承安的司機和秘書以及和仇承安關係密切的幾個人都被帶去調查了,那幾個人都知道自己和仇承安的關係,所以,自己協助調查也是遲早的事,隻不過自己和仇承安沒有經濟往來,少有的幾次,也都是闞正德出麵的。
所以,隻要是闞正德不回來,那他就不會有問題。
“還沒有,不過我們剛剛在研判的時候,有人提出了一個新的思路……”
“你先聽我說吧,我剛剛見了一個人,這個人叫陳勃,你知道這個人嗎?曾是陸晗煙的前夫,隻不過他們結婚是假的,但是他們會不會假戲真唱就難說了,我想你調查一下這個人,當過兵,能打,而且對玩槍不在話下……”
闞雲山一開始說到陳勃的時候,侯文光確實沒怎麼聽說過這個人,但是當他提到了陳勃曾經的身份是陸晗煙的前夫時,侯文光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尤其是後麵闞雲山補充道:陳勃當過兵,很能打,玩過槍,最重要的一點是,陳勃是葉玉山的表弟。
侯文光聞言倒吸一口冷氣,要真是這個人乾的,那這一切就都能聯係起來了,所以,這條線索讓侯文光很是高興。
“雲山,我們這裡研判的時候,也提到了一個人,陸晗煙,你們的陸總,你和我說句實話,這關係到案子的問題,坊間傳言她肚子裡的孩子……”
侯文光還是給闞雲山留了麵子的,沒說出來,隻是開了個頭,剩下的就看闞雲山怎麼說了,他要是肯說,自己也就不問了,他要是不肯說,那自己就得在闞正德找到自己頭上時親自問問。
闞雲山歎口氣,說道:“是我家老爺子的,這裡麵的事情很複雜,我相信你們找陳勃了解一下情況,應該就什麼都清楚了”。
“是,我們也在懷疑這個陸晗煙,老弟,你們家這麼有錢,這孩子又是老爺子的種,這二少爺的死,你說,會不會和家裡的財產有關係?我說句不好聽的話,豪門恩怨,曆來和財富的繼承有關係,但是我一直找不到一個可以替陸晗煙出頭的人,你這麼一說,陳勃倒是一個合適的人選”。侯文光說道。
闞雲山沒接他的話茬,而是故作謙虛的說道:“案子的事,還是要你們這些專業人員來辦,我就是提供一個線索,到底是不是,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闞雲山放下電話後,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侯文光剛剛提到的豪門恩怨的原因,一下子戳中了他內心的某塊地方,自己這個縣長還能乾多長時間,取決於貴鹿集團的用處還有多大,所以,繼承的問題,確實迫在眉睫,不能等到他們把貴鹿集團掏空了自己再去搶繼承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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