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如果對自己動手動腳,自己不會反抗,或許會踮起腳尖配合一下他的動作,這個決心她下了一路,可是到了門口,人家連進來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就離開了。
她很清楚,他在這個位置離開是為了避嫌,回想起他們走的這一路,無一不是在攝像頭的覆蓋下,所以,他沒有對自己動手動腳,甚至他的手一直都插在他自己的衣兜裡,就是為了讓她安心。
說實話,張莉有些失望,有時候當你做好準備接受某件事的時候,卻發現你所謂的期望隻是一廂情願和自我發情而已。
羅洋還沒睡,陳勃敲敲門溜了進去。
“回來這麼晚,我原來還打算和你一起吃晚飯呢,今晚是水餃,不知道食堂發什麼瘋,大晚上的下水餃吃,這不,吃多了,這會漲得難受呢”。羅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說道。
陳勃給他倒了杯茶,親手端過去。
然後把今晚的事向他做了一個彙報。
“你覺得那個老太太有問題?”羅洋問道。
“有些人是真的貪戀單位,有些人是對自己離開後的情況不放心,不管她是哪種情況,沒問題的領導是很難的,也不可能保證每一筆支出都是合理合法的,我也沒有真想把她怎麼樣,就是為了告訴她,該離開的時候就離開吧,彆鬨的大家都不好看,何必呢,我來了,你賴著不走,把我擠到了一旁的雜物間,這已經算是給我難堪了,你還去闞雲山那裡告我的狀,這就有點過分了,我要是還不反擊,那她以後還會變本加厲”。陳勃無奈的說道。
羅洋告訴陳勃,合理的反擊是可以的,但是不要鬨出事來,要做到一擊必中,而且要有理有據,否則,不但達不到目的,還有可能會被反咬一口。
陳勃知道這個道理,所以才拉張莉下水,小恩小惠他可以做到,再多的實惠他現在還給不了,不過如果張莉這次能幫他的話,以後自己也會在合適的時候給她回報。
張莉在婦聯工作了好多年,幾乎就是婦聯的活賬本,所以隻要是張莉肯幫自己,那就一定能拿到陳老太的把柄,讓她趕緊滾蛋。
領導乾部離任的時候會有離任審計,但是像婦聯這樣的離任審計,形同虛設,基本就是大差不差的就過去了,所以,隻要不是本單位的人使壞,一般這事是查不出來問題的,但張莉就是一個本單位的人。
“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把你從明天
的發布會上撤下來了,闞雲山是盯上你了,你還是想想怎麼辦吧”。羅洋喝了口茶,說道。
“我知道,他要是不盯我才怪了呢,他們全家人現在都盯著我呢,包括前段時間闞雲波被殺,都懷疑到我頭上來了,還被叫到市局盤問了一番,這個正常,我和陸晗煙的關係,他們一家人根本不會放心的”。陳勃說道。
“這就很麻煩,要不,你去鄉鎮吧,在縣城裡轉來轉去,他是縣長,很多事躲不開的……”羅洋皺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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