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文光終於說道:“待會我們一起回酒店,你再去開個房間,今晚你陪陪他”。
“我……”殷靜一下子愣住了。
但是她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侯文光早已扭頭就走了。
殷靜一開始是愣在當場,繼而是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
這幾年跟著侯文光,雖然被他變著花樣的玩,可是他還從來沒把自己送給彆人玩呢。
當然,在東港市,她是侯文光的女人,誰能,誰敢,說要玩他侯文光的女人?
可這裡是省城,到了這裡,侯文光就不算什麼了,這裡有更高的位置,更大的官,更囂張的勢力,她這樣的小白兔,注定要成為這些大人物的擦屁股紙。
在跟著侯文光的這幾年,她見識的全都是侯文光的殺伐果決,說一不二,侯局長的事情誰敢不做,侯局長的話誰敢不聽,侯局長的女人誰敢惦記?
可是今天見到他後,她忽然覺得,這個霸占了她三年的男人,其實也是脆弱的讓人意料之外,他今天在車上說的那些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是真的,那他今晚為什麼讓自己去賠彆的男人?
回去的路上,兩個男人坐在後麵,他們都喝多了,殷靜開車,麵無表情。
開好了房間,甚至她都沒能回自己的房間,在電梯裡就被寧剛平領走了。
看著關閉的電梯門,以及始終沒有回頭的殷靜,侯文光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但是另外一個聲音在告誡他,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現在沒時間去計較這些兒女情長,要趕在邱明德真的動手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讓儘量少的證據指向自己,把自己的那些浮財要想儘辦法隱藏和轉移,這些都讓他沒時間去考慮女人的事。
回到房間,侯文光躺在床上,幾分鐘後,慢慢坐起來,用酒店的電話,給遠在英國倫敦的闞正德打了個彙報電話。
“……闞總,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公司那邊得加大力氣處理那些違規的證據,該燒的燒,該毀的毀,這些事要有專人來做,另外,仇承安家人那邊
,還得加大力度才行,得讓他們害怕,否則,一旦交代出來更多不利於您的事情,我這邊做再多的努力都沒用”,侯文光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喘,於是,慢慢從床上滑落,坐在了地毯上。
“我知道,證據好辦,還不是一把火的事,比較難處理的是人,尤其是仇承安的那些人,司機,秘書,他家裡的人,很多人都見識過我和仇承安的交易,這些人活著就是活生生的證據,我來想辦法吧,對了,以你的觀察,魏陽兵怎麼樣?”闞正德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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