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勃搖搖頭,沒答應。
自己是來找他們幫忙的,把自己搭進去他可不乾。
“哥,不是我不幫你,這樣,回去我問問我爸,看看這人咋樣,要真是像你說的,不用你,借著這事,老爺子也不會放了他,下麵很多人確實是越來越不像話”。高寧到底是個男人,想的事情比高安琪深刻的多。
高安琪這明顯是條件換條件,但是高寧這話既沒有得罪陳勃,也沒有拒絕他,而且說的是回去請示一下老爺子的看法,看看這個縣委副書記平時的官聲如何,如果舉報信一大堆,那借著這機會辦了他也是正常。
高寧還很擔心的問道:“小顏沒事吧,她什麼時候回來?”
陳勃聞言放下筷子,故意板著臉看向這家夥。
“你是不是安生日子過膩歪了,找抽呢?”陳勃問道。
“哥,你這話說的,我是真心的,沒有那種玩玩就算了的意思……”
陳勃剛剛想再訓他的時候,高安琪說話了:“陳勃,他和我說了,我也覺得他說的挺真誠的,年紀不小了,也該找個人結婚了,他要是對你妹妹不好,我這一關都過不去”。
姐弟倆一唱一和的,要不是陳勃知道高寧的底細,差點就同意了。
“你給我少來,我不同意”。
宇文藍一直住在齊佳楠安排的溫泉彆墅裡,等著見陳勃,這家夥一推六二五,死活不見,在她想要放棄的時候,意外地接到了臧洪喜的電話。
這個電話讓她焦慮起來。
她實在是沒想到自己和臧洪喜的事,居然傳到了陳勃的耳朵裡。
“你分析是哪裡出了問題?”宇文藍有些緊張的問道。
“唉,我們一直忽視了一個人,關初夏,我和你的事,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陳勃在省城認識的人有限,還能對我們這麼感興趣,除了關初夏還能有誰,他說的很模糊,我現在也不確定他知道多少事,你見他的時候,套一套,看看了解到了哪一層?”臧洪喜說道。
“他現在根本不見我,這幾天打電話都不接了”。
“那就給他發信息,他再不露麵,就去他老家找他,我就不信他不露麵,你得拿出來當初對我圍追堵截的勁頭才行,這就把自己的看家本領忘了?”臧洪喜末了還不忘調笑一句。
“你給我滾一邊去,我用上看家本領有啥用,我見到還能和他睡咋滴?”宇文藍斥道。
“藍藍,你要真是敢和他睡,那也是你的本事,就怕你沒那個能耐,你要真是把他拿下了,我去找老關說明情況,說不定老關還會感謝你呢,這樣一來,他和關初夏的事就徹底沒戲了”。臧洪喜笑笑說道。
“你給我滾,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把我當什麼了,魚餌嗎?”
雖然宇文藍嘴上這麼說,拒絕的意思表露無疑,可是在打這個電話的時候,她想起了自己和陳勃單獨待在一起時候,從他的腰肢就可以看出來,肌肉一定很結實,當然了,這種事也隻是在心裡想想而已。
“那你想想,萬一他知道我和你現在還在聯係的事,老關怎麼想,他馬上就要出任市委書記了,你以後的生意還想不想做了?前幾天剛剛和一個朋友吃飯,他說市裡的信號燈該換了,你有沒有興趣?”臧洪喜賊兮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