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情況下,宗雨蝶隻能是聽之任之,可是讓她奇怪的是,自己和他離的這麼近了,居然沒有感覺到他身體的任何變化。
這不由得讓她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極度的懷疑。
雖然自己不是國色天香,但是至少自己也是風韻猶存,這種熟透的氣質,不是那些黃毛丫頭能比的,可是陳勃依然沒什麼動靜,這一度讓宗雨蝶懷疑,他,不舉?
此時,陳勃的手機響了,兩人不得不結束這場力量和耐心的比拚。
陳勃回到了床邊拿起手機,是武陽縣婦聯辦公室的張莉打來。
“張莉,有事?”
“陳主席,你不在東港啊?”
“不在,我在裕康縣呢,找我有事,還是婦聯那邊出事了?”陳勃有些擔心的問道。
“都沒事,我帶了個人過來,她想見見你,過幾天就要出門打工了,估計再也不回武陽縣了,找了我好多次,非要我帶著她來……”
儘管陳勃表示沒必要,但是張莉和霍偉荔依然要來裕康縣見他一麵,對於霍偉荔來說,陳勃就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也是在康複後,通過彆人的講述,還原了整件事的經過,可以說,如果不是陳勃的堅持和婦聯的力挺,她是活不到現在的。
這其中還包括了治病的錢,都是婦聯張羅的,雖然陳勃真沒做那麼多事,但是在霍偉荔眼裡,他是領導,沒有領導的指揮和拍板,誰敢去做這些事呢?
所以,在自己徹底離開武陽縣之前,她必須要見陳勃一麵,當麵表達自己的謝意,為了這件事,她天天去縣婦聯磨張莉她們,這都快一周了,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張莉不得不帶她來了東港市,還是沒見到陳勃,又馬不停蹄的趕到了裕康縣。
“剛剛你說的話,算數嗎?”宗雨蝶等他接完電話,依舊是倚在洗手間門口,問道。
陳勃看她一眼,說道:“看你表現,比起我,你對薛黎明應該是最了解的,你們是一個局裡的同事,他拉什麼屎,你還不知道?”
宗雨蝶明白陳勃的意思,但是她要搞清楚,要一個確定的答複,自己可以當那個揭發的惡人,但是自己的收成到底有多大,這才是關鍵。
宗雨蝶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表麵上的騷浪,絕對不會抵消她對權力的熱衷。
或者說騷浪隻是手段,權力才是目的。
“我隻能說,我儘量爭取,就像我在謝市長麵前為你們說話一樣,其實這個地方,謝市長和滿書記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是我說服他們大局為重的,你覺得我把你推到那個位置上嗎?”陳勃說這話的時候指了指自己肚子上的傷口。
宗雨蝶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液,說道:“我明白了,回頭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宗雨蝶走後,陳勃又躺回了床上。
權力就像是一根帶著腥味的骨頭,那些聞到腥味蜂擁而來的鬣狗就會為了爭奪這根骨頭而大開殺戒,相互撕咬,骨頭的數量有限,所以,鬣狗們心裡很清楚,要麼是得到骨頭,要麼是被人敲碎骨頭,亦或者是躲的遠遠的,對這裡的事不聞不問,安心的當一隻吃屎的鬣狗。
這是個人的選擇,也是對未來的選擇,更是對下一代的選擇。
宗雨蝶是教育局的副局長,薛黎明倒了,她是最有可能上位的那一個。
昨晚她和自己老公苗紅運徹夜未眠,在一旁旁聽的是苗姝,這種關鍵時刻,多個人參謀一下,或許也會得出更好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