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乾什麼?”張婉怒吼道。
“我去叫聯防辦來。”
秦淮茹喊了一嗓子後,立刻朝外走去。
“彆彆彆,秦姐,我求你了。”
傻柱顫抖著說道,就差跪下了。
大院。
林紹文看著不停顫抖的三人,冷笑道,“許大茂,你說去捉奸的……誰可以給你證明。”
“這事大家都知道……”
許大茂話音剛落,卻遭到了集體反對。
“許大茂,你可彆胡扯,我可不知道。”
“要不還是法辦吧,這家夥胡亂攀扯。”
“我覺得也是,喊聯防辦來。”
……
眾人紛紛出聲,讓原本凍成狗的三人心頓時拔涼拔涼的。
這幫畜生啊。
“現在有兩個選擇給你們,第一賠錢……”林紹文冷聲道,“一人賠一千,這件事就算了。”
“一千?”
傻柱和閻解成立刻跳了起來。
“可勁喊,最好把聯防辦的人招來。”林紹文嗤笑道。
“不是,叔,這一千我是真沒有。”閻解成都快哭了。
閻埠貴咬著牙,在內心算計著,是不是放棄閻解成算了。
上次的外債都還沒還清楚,又是一千?
去坐牢吧,累了。
“我給,我給。”許大茂立刻說道。
“許大茂,你彆鬨啊。”
傻柱和閻解成立刻喊出了聲。
這要是許大茂摘出去了,他們倆去坐牢,多冤枉啊。
“許大茂,你給了錢,要是我進去了,你也跑不掉。”傻柱惡狠狠的說道。
“就是,你也跑不掉。”閻解成也豁出去了。
“老林,你看這……”
許大茂也為難了,總不能讓他出三千吧?
那他寧願坐牢。
“老弟,給我一個麵子行嗎?”閻埠貴舔著老臉道。
“麵子,也不是不可以給你。”林紹文摸著下巴道,“不過這死罪可免,活罪可難逃……”
“認罰認罰。”閻埠貴急忙道。
“對,我們認罰。”三人齊聲道。
隻要不出錢,什麼都成。
“也行。”林紹文從閻埠貴屋門口的角落,抽搐一捆麻繩,丟在了地地上,“你們把衣服脫了,然後跳繩……閻解放和閻解曠來揮繩子,一塊錢一次,很公道吧?”
“這天氣把衣服脫了跳繩?”
不少人吞了口唾沫。
“老林,這……這會死人的。”許大茂吞了口唾沫。
“也是。”
林紹文猶豫了一下。
這冰天雪地的,要是真的得了失溫症,掛了就不好了。
“老林,咱們誰跟誰啊,要不這事就算了吧。”許大茂湊過來哀求道。
“算了?可彆。”林紹文皺眉道,“要不這樣吧,你們用麻繩互相抽對方,還是一塊錢一次……可以在室內進行。”
“這……”
許大茂有些猶豫。
“我同意。”
閻解成率先說道。
“我也同意。”
傻柱也開口了。
林紹文已經退了一步了,這小子脾氣可不好,萬一真把他惹毛了,喊聯防辦怎麼辦?要錢怎麼辦?
“那……那好吧。”許大茂無奈也同意了。
於是在以易忠海家裡,眾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看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