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閻解成、傻柱三人都隻穿了一身單衣,手裡拿著半截小孩手手臂粗的麻繩看著對方。
“這樣,許大茂打傻柱,傻柱打閻解成,閻解成打許大茂……這樣很公平吧?”林紹文笑眯眯的說道。
“公平公平。”許大茂大喜過望。
能揍傻柱的話,他出錢都願意。
“開始吧。”林紹文點燃了一根煙。
啪!
許大茂狠狠的給了傻柱一下,傻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整個人扶住了牆壁,半晌沒回過神來。
“許大茂,我操你姥姥。”
“傻柱,你可彆胡來,林紹文看著呢。”許大茂急忙道。
啪!
傻柱把全部的怒火傾瀉在了閻解成身上,這一麻繩抽過來,閻解成整個人都成了弓型,不停的摸著背。
啪!
閻解成也不是好惹的,一麻繩直接把許大茂抽翻在了地上。
許大茂咬牙爬起來,對著傻柱就是一頓撲。
傻柱和閻解成也不甘示弱,互相打了起來,而且力度越來越大。
圍觀人的群聽著麻繩抽在肉上的聲音,不由吞了口口水。
這一千鞭子抽下去,會死人的吧?
“老弟老弟,這打下去,會出事的。”閻埠貴急聲道。
“是啊,林紹文,這會死人的。”易忠海也皺眉道。
劉海中沒說話,反正不關他的事。
“行吧,也給你們兩位大爺一個麵子,抽一百下算了。”林紹文攤攤手道。
“多少下了?”閻埠貴看著閻解曠問道。
“二十三。”閻解曠怯生生的說道。
三個人的衣服都被鮮血染紅了,他光是看著都心驚膽戰的。
“九十八。”
“九十九。”
“一百。”
“……”
當閻解曠喊道一百的時候,不解氣的許大茂依舊給了傻柱一鞭子。
傻柱也不甘示弱,下意識的給了閻解成一鞭子,早已經殺紅了眼的閻解成對著許大茂就是一頓猛撲。
混戰又起來了。
“彆打了,彆打了。”閻埠貴和易忠海急忙上去阻攔。
“滾!”
三人同時吼道,鞭子卻不停。
易忠海和閻埠貴一人挨了一麻繩後,整個人癱在了地上,不停的用背蹭著地。
太特麼的疼了。
其他人見狀,這還哪敢上去啊。
“老弟,幫幫忙,拉……拉開他們。”
閻埠貴半晌才緩了過來。
“要不,還是賠錢吧?”
林紹文一句話,讓陷入瘋狂的三個人立刻停了下來,同時看向了他,好似要把他吃了似的。
“彆鬨了。”
易忠海和閻埠貴搶過已經被鮮血染紅的麻繩,丟在了地上。
“我們下次繼續玩哈?”
林紹文笑眯眯的丟下一句話後,轉身離開了。
“媽的,彆讓我逮著機會,逮著機會弄死你。”許大茂趴在地上狠聲道。
“遲早弄死他。”傻柱也咬牙道。
“叔啊,你怎麼這麼狠心啊。”閻解成哭成了淚人。
眾人把他們三人攙扶回家後,整個院子都響起了哀嚎聲。
剛才打的時候,腎上腺素湧動,還感覺不到疼痛。
現在這口氣泄了以後,三人頓時在屋內哭爹喊娘,差點沒疼死。
三個人再也沒在院子裡露過麵,倒是讓院子清靜了不少。
甚至到初五開工的時候,三人還沒有從床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