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閻解成老臉一紅道,“叔,沒事我先回去了……”
“你最好是看好這酒,可彆讓人摻了其它酒進去,到時候沒效果可不關我的事。”林紹文囑咐道。
畢竟有老閻這個前車之鑒,鬼知道閻解成會不會這麼做。
“我會好好保管的,謝謝叔。”
閻解成抱著酒就跑了。
秦京茹正打算去把門關好,突然傻柱帶著嚴鳳玉走了過來。
“這大周末的,你又乾嘛?”
“瞧你這話說的,爺們難不成就沒點好事?”
傻柱白了秦京茹一眼後,徑直走向了院子裡。
嚴鳳玉此時卻和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四處張望,不時候在內心驚歎一聲。
難怪於海棠都和林紹文離婚了,還死皮賴臉的不肯走。
這院子,住著是真舒服。
寬敞明亮不說,院子裡還單獨的井、衛生間,甚至在角落裡還有個養魚池,裡麵有不少紅色和金色的鯉魚緩緩正在緩緩的遊著。
這寒冬臘月的,牆角的花居然沒有謝,整個院子都有一股清新的氣息。
正在說笑的眾人看到傻柱來了,不由撇了撇嘴,不過還是讓了兩個凳子給他們坐。
“老林,爺們有事和你商量……”
“說吧。”
林紹文遞了根煙給他。
嚴鳳玉則眼巴巴的看著桌子上的糖果,不敢吭聲。
這嫁給林紹文可真是享福啊。
秦淮茹見狀,把糖果往她麵前推了推,“鳳玉,吃糖……”
“欸,謝謝秦姐。”
嚴鳳玉感激的點點頭後,拿了幾顆糖果。
“是這樣的,老林……爺們這不是結婚了嘛,我雖然是二婚,嚴鳳玉可是頭婚,咱也不能委屈了她不是?”傻柱吐出一口煙霧道,“當年你和秦京茹結婚,不也辦酒了嗎?”
“欸,傻柱,你說你自己的事就成,彆拿我當幌子。”秦京茹不滿道。
“得,老林,我準備借你的院子擺個酒怎麼樣?”傻柱舔著老臉道。
“傻柱,你是不是有毛病?”秦京茹無奈道,“我們院子雖說還算大吧,可最多擺個十桌頂了天了……”
“不用十桌,咱就擺兩桌就成。”傻柱急忙道,“我就請你們這院的……還有許大茂劉光福、閻解成他們吃個飯,其它人不請了。”
“謔。”
眾人一片嘩然。
“傻柱,你也想學林紹文,自絕於群眾啊?”秦淮茹打趣道,“林紹文住在這西廂院子裡,可不用和他們打交道,要是你這麼做……易忠海他們能給你好臉色看?”
“他管的著嘛。”傻柱憤憤道,“我鞍前馬後的伺候了他們多少年啊?我原本還想著給他們養老送終呢,可他們現在說把我踹開就踹開了……”
“我勸你再考慮一下。”林紹文輕笑道,“你要是這麼做,保不準他們背後怎麼說你呢。秦淮茹說的對,我可以不和他們打交道,但你要這麼做……信不信賈張氏能在你門口罵一個星期。”
“我怕她?”傻柱冷聲道,“當年就是因為秦佩茹,把我那大屋給騙走了……現在她敢罵,我抽不死她。”
昨天聾老太太的話的確讓他有所觸動。
兩間大屋隻剩下一間了,如果是被何雨水拿走了,那還好想一點……可卻被賈家給拿走了。看賈張氏那架勢,那屋子以後估計也是棒梗那個小混蛋的。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真是色迷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