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點智商的男生都會女生在自我謙虛的時候,奉承兩句,而不是一言不發,像隻豬一樣埋頭乾飯。
不過至於說白玲的想法是有機會實現的,但是她得能堅持到退休,如果不是北平警察支援全國警察係統建設,把白玲發配到雲南,這片受到風暴波及較輕的地方。
不然先不說等十五年的風暴,單是等蘇聯撤走援助,一頂蘇修的帽子就能把她壓死。
但是現在,很明顯頂著高級人才的帽子白玲和黑幫大佬的女兒冼怡都扭頭死死頂著鄭朝陽,這是那個下頭男,這麼沒有眼力見,沒見到青春美少女正在吃飯嗎?
“哎呀,你輕點。”白玲忍無可忍,出言嗬斥道,然後就像是光穀健次郎在平板上見到三年不和自己聯係的光穀神奇,黑著一張臉。
然後在看見小姨媽,一臉笑意,扭過頭來,繼續一臉慈母笑的給冼怡喂湯。
鄭朝陽拿出搗蒜的架勢,恨不得把瓦罐上的瓷給刮下來,現在就差給他一塊饅頭讓他給抹乾淨,經過長時間的奮鬥,發出了一聲賢者歎息,心滿意足的把罐子放到了茶幾上。
然後就躺在椅子上開始跑神,雙目放空,這輩子沒有任何遺憾,就這樣吧。
白玲也考慮到了冼怡是個病號,所以準備的蘑菇湯不多,很快就喂完了,然後就端著瓦罐去收拾。
看著雙目無神的眼瞳裡逐漸出現的女人,鄭朝陽意識也逐漸回歸大腦,看著白玲,語氣嚴肅的說道:“白玲同誌。”
白玲收拾著茶幾上的餐具,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大爺,不耐煩的說道:“說。”
真是個大爺,還得自己動手,你動一下能怎麼著,所以也沒給他好語氣。
“我正式通知你,從今以後,請你不要隨便拿我練手。”鄭朝陽一本正經的說出了讓白玲雙目含煞的話語。
“你還不樂意?”白玲有點懵逼,要不是有人在她都恨不得掏掏耳朵,不敢置信看著鄭朝陽,你要不要聽聽你放出的是什麼氣體?
似乎說完還有點不解氣,直接一把將鄭朝陽胸前的餐巾拽了下來,一點湯汁都沒有滴上,還抱怨。
表麵一套,背後一套,不過還好,這次不用洗餐巾了,算了,被他用了還是洗洗吧,嫌棄。
而關注這邊的冼怡也在偷笑,這兩個真的是個歡喜冤家,她自己都沒有關注到,自己現在都把自己當做了局外人來看待。
“請問,以後,我這個嘴被練刁了,以後我想找練的時候,我上哪呢?”
不得不說,為什麼女神都被壞小子泡走了呢?因為他能調動女生的情緒,給他造成落差感,哪像舔狗,二十四小時在線,洗個澡都得抽時間看看有沒有信息要回,剃頭的挑子一頭熱,能有好結果那才奇了怪了。
白玲明顯很吃這一招,臉上直接憋不住笑意,說道:“隻要你的工資還沒得起牛肉,你求我我,我天天給你做。”
這土味情話說的,直接把病床上虛弱的冼怡乾的翻起了白眼,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吃了一點,現在有一種吃撐了嘔吐的感覺,噦了,嘔~
你瞧瞧這話說的,天天給人家做飯,你們倆這都不背人了嗎?
你不結婚嗎?鄭朝陽不娶老婆嗎?
你老公,他老婆都沒有意見嗎?還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