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我丈夫的死就好像沒發生過(1 / 2)

眾所周知,演員最高的藝術水準之一就是話劇,而很明顯齊啦啦沒有這方麵的天賦,過於浮誇的演技除了逗得於澤像看猴戲一樣。

但坐在沙發上打量著齊啦啦偷得金懷表的國民黨國防部二廳華北督導組專員—張孝先似乎是不為所動,把放著沙發上的右手豎起來,伸出食指上下晃動,示意站起來的齊啦啦繼續蹲著。

隨後淡淡的開口道:“你們倆認識?”

齊啦啦心裡一咕咚,這貨聲音夠冷淡的呀,媽的,不會是個殺才吧,不要啊,我這剛摸到小東西的手,小嘴還沒親到,可不想英年早逝啊。

於是齊啦啦焦急的看向了於澤,哥哥,快幫兄弟解釋一下。

於澤聽著齊啦啦熟悉的扯淡式發言,又看到了他以往的耍猴式表演,心情不錯的他也願意開口給齊啦啦這個老熟人做個證。

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說兩句,齊啦啦是活不過今天的,雖然即使自己作證,他也可能活不到明天。

“之前我在保定當警長的時候,這小子是我轄區的混混,後來還給我當過一段時間探子。”

齊啦啦聽著於澤給自己的解釋,頓時露出了笑臉,甚至還點起來頭,活生生的像隻看到骨頭的金毛。

隔著玻璃的林啟明都捂住自己的眼睛,這貨色真是沒眼看下去,實在是太丟人了。

張孝先放下懷表,打量著尖嘴猴腮的齊啦啦,接下來的一句話那還是把另外兩個人炸的不知所措,隻見他淡淡的說道:“不會是兔子黨吧。”

這一句,使得齊啦啦臉上的笑容直接僵住,而旁邊於澤也是笑著說道:“您彆逗了,兔子黨怎麼可能會要這種人?”

“那可不一定,孟嘗君門下食客三千,可有不少雞鳴狗盜之徒。”張孝先又拿起齊啦啦順走的一款硯台,一邊打量一邊說道。

而於澤也是起了心思,用著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齊啦啦,這孫子能參加兔子黨,自己當初在保定想加入,人家都不要,沒辦法才參加的國民黨。

就他這損色,兔子黨會要?於澤還是不相信兔子黨能要這種貨色,奸懶饞滑,沒好處不乾活,兔子黨沒那麼想不開吧?

可惜於澤不知道的是齊啦啦的老爹是兔子黨,而且是烈士,隻要齊啦啦說要加入,在這個缺人手的時期,是不會有人想不開卡他脖子,不給他通過的,畢竟誰沒個犧牲的老戰友呢?

你卡我,我卡他,朋友還能不能處下去了?

君不見齊啦啦加入的第一天就是穿著軍管會的製服嗎?而對比著救了鄭朝陽的宗向方,他也就報到當天穿了鄭朝陽的製服一天,之後穿的都是黑製服。

這就是先天背景,即使他是小混混,但是他爹也是烈士,進去單位那就是正式員工,而且在這個時代是沒有限製他升職天花板的,甚至他爬的高了,履曆扒出了也會被說一句浪子回頭金不換。

但是宗向方就不一樣了,即使你再是什麼追蹤高手,警校高材生,氣質溫文爾雅,還救了鄭朝陽,但是他的先天履曆就限製了他的發展高度,上級用他的時候,始終會有所顧慮。

看著發愣的齊啦啦,張孝先抬起了手裡的硯台往前送了送問道:“你怎麼知道這個東西值錢的?”

“啊?”

“這可是真正的皇家宋硯,價值連城。”

齊啦啦也是懵逼了,我怎麼知道這東西值錢,還不是多門和林啟明說的這是古董,值老鼻子錢了,不然我就順其他的物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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