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把攤兒支到這了?”
“怎麼不能把攤支到這兒啊!這不挺好的嗎,想看的人,一抬頭,全都能看著。”
一陣沒營養的對話,直接把智商封印的白玲逗得春心萌動,他這話什麼意思,能看見想看的人,他想看見嗎?也不知道遮掩遮掩,討厭!
“這麼近,就上下層的關係,這要相見,不是很方便事?”
聽著白玲的話,鄭朝陽抬頭,盯著白玲,這娘們什麼意思?還有這扭扭捏捏的乾什麼,不過正當他開口問的時候,他相見的人出現,薑處和侯處兩人從門口走了出來,“可不是,一片腿就下樓,在一眨巴眼,人就到眼前了,倆鬼。”
順著鄭朝陽的視線,白玲自然也看見了倆個老家夥,臉上的甜蜜瞬間消失,不是,你有病吧,溫柔漂亮大姑娘你不看,光盯著兩個老頭了!
“朝陽,說我什麼鬼呢?”薑處雖然人老,但是耳朵確實相當的靈敏,隔著老遠就聽見了鄭朝陽的吐槽。
嘴角帶笑的鄭朝陽的準備喝口水想想怎麼懟這兩個老頭,可是當他準備拿茶杯的時候,茶杯直接被一張纖細白淨的小手端走,抬頭看向白玲,隻得到了一個滿是刀子的眼神,唉,不是,這娘們好像有個大病!
“在這乾什麼,怎麼不到樓裡辦公啊,無組織無紀律。”薑處是什麼級彆的老狐狸,自然看得出來鄭朝陽搞這麼一出的意思,當然他們也不會服軟,先扣了一個大帽子上去。
鄭朝陽看著白玲端著茶杯,離他三米遠,背著個身子,心裡暗叫不妙,玩脫了?也就不耐煩回道:“我沒資格去局裡辦公!”
“誰剝奪你到裡麵辦公的權利了?”薑處長也不氣惱,淡淡的問道。
“不,沒人剝奪,我自個剝奪的,大家都表現的很好,”看著非得湊上來的薑處,鄭朝陽也不再讓著了,開始了自己的大陰陽之術,“但是這個樓裡烏煙瘴氣的,有些人的臉我怎麼這麼不想看!”
此話一出,白玲猛然回頭,目光如電射向了鄭朝陽,你個王八蛋說的是誰?鄭朝陽被嚇得立刻抿住了嘴,眼神瘋狂的往一邊瞥,不是你,不是你,是旁邊這連老邦菜。
“這不遮風,不遮雨的,站沒站的地兒,坐沒坐的地兒,怎麼辦公啊!”侯處可沒薑處的好脾氣,本來社會部就是個強權部門,做事向來都是無往不利,但是這會再個小組長身上來了個折戟沉沙,甚至自己部裡的兩個得力手下都被迫去警察學校去回爐重造,使得他麵子大落,現在又被鄭朝陽陰陽,他怎麼受到了?
“誰說這個地方沒有坐的地兒了?薑處長,我都把您的專座留好了,來來來,您請上座,來來來,您試試,來,就這。”說著,鄭朝陽把薑處拉到了旁邊健身器材的爬高上低的梯子處,把他按到了中間的橫杆上。
由於健身器材橫杆之間的間隔較窄,薑處坐下去,就像是個撅著屁股的鴨子,而感覺到不對的他立刻就要起身,但是被鄭朝陽按了下去,兩人就開始了較勁。
“行了,彆鬨了。”白玲看著鄭朝陽這肆無忌憚的樣子,忍不住開口道,你還沒洗清嫌疑呢,真把這兩個老頭惹惱,有你的好戲看,於是她趕緊轉移話題,吸引幾人注意力,“對於老郝被抓的案子,有什麼思路?”
說起老郝,鄭朝陽也不再嬉皮笑臉,語氣沉穩的說道:“根據的最新的情況顯示,十有八九搞出女鬼的是個來自四川蜀地的雜技團乾的,噴火,變臉,雜技可謂全都對上了,為了防止咱們聯想,人家把十年前的蘭格格的事情專門搞了出來吸引咱們注意力,可謂是用心良苦啊!”
幾人看著關於車架汙漬,綢子的報告,都是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敵人還真是用心良苦,折騰這麼一番可謂是費儘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