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沒查出什麼來呀,你也知道,那時候的警察,能識幾個字就不錯了,再說了,這就是綁匪傳的一信兒,福山貝子報了警,這綁匪也沒再出現啊。”多門語氣放緩了,他好像忘記了一個文化人。
“這字條可是左手寫的。”鄭朝陽語氣幽深,多門啊了一聲,低頭仔細端詳了起來。
“是會寫左書的人,我查了,寫這字條的人,叫雪山,是一個專門會寫左書的書法家,白玉蘭一直在給雪山做代理人,在琉璃廠一帶賣字畫。”
“那得嘞,把白玉蘭抓了吧。”多門站起身來,就準備朝著外邊走去。
“要抓早就抓了,僅憑一張紙條還不能成為關鍵證據,我們得讓白玉蘭說出來,到底誰是雪山。”
多門聽到這裡還是沒有問出了憋了許久那句話,“會是王一本嗎?就他,一慫人。”
“多爺,”鄭朝陽開口製止了他接下來的話,往背後的椅子的上靠了靠,目光銳利的直視著他,“慫人,豹膽。”
沉默半晌,在後麵沙發坐著的林啟明放下了手裡的茶杯,開口勸道:“多爺,放手去做吧,總的給蘭格格那孩子一個交代。”
“唉,我知道了。”仿佛被抽調五年精氣神的多門,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出了辦公室大門。
“老鄭,這次多爺受到打擊可不小啊。”對於這種情況,林啟明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麼殘酷,厄運也總喜歡追蹤那些苦難人。
“唉,多爺這一脈算是到他這裡斷根了,等他百年之後,說不定連個摔盆的人都沒有,估計到時候說不定得我上。”鄭朝陽搖了搖頭,開玩笑的說出了自己的安排,不過雖然是玩笑話,不過也看得出鄭朝陽心裡的想法。
不過說起斷根摔盆,林啟明眼珠子倒是泛起了光,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弧度,看的鄭朝陽惡寒不已,他知道每當林啟明露出這個表情,他就準備算計人。
“老林,你有想法就直接說,彆笑的這麼,嗯,你說的猥瑣,和鰥夫看見八大胡同的老鴇的一樣。”
聽著鄭朝陽的比喻,林啟明的大腦自動運轉形成了畫麵,差點沒把他惡心吐,也是一個不肯吃虧的主,“你說齊啦啦怎麼樣?”
“齊啦啦?齊啦啦怎麼了?嗯?齊啦啦!”鄭朝陽先是一頭霧水不知道林啟明提齊啦啦什麼意思,不過他隨即反應過來,齊啦啦這小子可以啊。
烈士子女,無父無母,雖是警察,菜的一批,但要是拜多爺為師,這樣既能學的技能,多爺也有了養老送終的人,畢竟這年頭,師父的父是父親的父。
甚至倒是齊啦啦生了孩子,還能給多門過繼一個,反正多爺的院子也不是沒空房間,改個姓氏而已,還住在一起。
兩人對視一眼,眼底滿滿的都是算計,隻是可憐還捂著牙齒趴在醫院門口的齊啦啦,接連打了幾個噴嚏,望著天,小東西想我了嗎?
殊不知,不久的將來,他的兩個好大哥給他安排了一個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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