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我們的到來不以為意,像是見慣了這樣的事似的。
載我們到這裡來的司機,是組織裡的人員,專門接應我們的。
可現在我卻發覺,他更像是一個人販子,要將我們賣給這些人。
很快,就有一個帶著紅色頭巾的男人走了出來,留著絡腮胡子說話沉悶而有力,但是語言不通,我和火猴也聽不懂他到底說了些什麼。
隻是見他和我們的接應人員交流一番後,就朝我們走了過來。
他抬起拳頭在火猴身上砸了幾拳,然後又以同樣的方式對待我,接著,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我們的接應人員豎起了拇指。
然後,我和火猴就被帶進了一個擁擠不堪的窩棚裡。
十幾平米的空間,或站或躺待了二十多號人,而且人種不一,白人黑人黃種人都有。
四麵都是蓬布,捂的嚴嚴實實。
這就導致裡麵不但悶熱而且還充滿了汗臭味。
我們進來後,這些人隻是淡漠的瞄了一眼我們,然後便將目光移開了。
“好家夥,這是把人當畜生了啊……”??我和火猴待在角落,靜靜的等待著。
按照計劃,很快就會有人來到這裡,然後將我們買走。
轉眼,晚上到來,氣溫降低了不少,也讓待在窩棚裡的我們覺得稍微舒適了一些。
“出來!排隊站好!”
忽然,窩棚外麵傳來一個男人的大喝聲。
他說的是英語,而這裡的大部分人都能聽得懂。
窩棚內,原本無所事事的二十多個人連忙起身,排成一列,緩緩向外走去。
我和火猴站在隊伍的最末端,眼看就要走出窩棚,我立馬把那隻老教授給我的針劑拿了出來。
對準了下頜骨的地方,斜斜的紮了進去。
針頭很細,紮進肉裡幾乎感覺不到疼痛,擔當裡麵的液體注射進來之後,我便立馬感覺到臉部的肌肉開始抽搐。
“嗯?”
突然的,走在我前麵的那個白人,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猛的一下子回過頭來,直勾勾的盯著我。
這下,我的所作所為被他全部看在眼裡。
當他的目光落到我紮在下頜骨上的針頭時,對視瞳孔一縮,張嘴就要喊。
“哢。”
好在我手機眼快在他還沒喊出聲來的時候,一把擰斷了他的脖子。
然後將他緩緩地放在了一旁。
抱歉。
我看了一眼漸漸失去生機的屍體,心裡默念了一聲,然後上前一步,跟著隊伍緩緩的走了出去。
希望不要被發現吧,我也是迫不得已,隻能殺了他。
旁邊站著那個剛剛喊話的男人,他一手掀著篷布,嘴裡念念有詞,仔細一聽,原來他在清點人數。
我心中的緊張感一下子就上來了,但這個時候也隻能低著頭,慢慢的往出走。
可當走在最末尾的火猴也出來之後,那個男人卻突然喊我一聲。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