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時候,這人臉上倒是很難察覺的露出了一絲笑意,不過說話的語氣上還是悲傷的。
“哎,誰說不是呢,我們當時想著,人死了也就死了,可這不是還有個活著的嘛,小姑娘沒了哥哥的照看,一個人生活肯定是很艱難,想著能幫他要點賠償啥的,可是人家說了,這是自然災害,國家沒有賠償義務。”
這人或許以為自己很好的回答了所有的質疑,可是他不知道,正是這個回答,徹徹底底地落入了我的陷阱。
“嗬,村長莫非是法律專業出身?對這國家賠償法倒是清楚的很呢。”
“哪有啊,就是個農民?,這一把年紀了,怎麼可能上過大學,再說,如果是上過大學,還是學的法律,那個年代啊,那可是高材生,怎麼可能窩在村子裡乾個書記。”看熱鬨的群眾開始插嘴了。
這是個好事,任何時候,得民心就會讓事情事半功倍。
“哦?老伯,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我還以為當村長需要多大的學曆呢,還是我才疏學淺了。”
我很自覺地致歉,顯得十分恭敬。
老頭在我這賺足了麵子,便繼續跟我透露實情:“害,彆說是上大學了,就是初中這家夥也沒念完,根本就不是個上學的料,倒是抽煙喝酒學得快些,是不是啊,柱子。”
這村長都快哭了,但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好像也不好說什麼,便拐彎抹角地說道?:“是啊,是啊,都得感謝國家不嫌棄,肯用我這個沒啥文化的人,所以我這些年一直好好乾,你看這村裡的路,植被,以及沿街房的牆麵裝飾,都是我這幾年辛辛苦苦跟上邊申請的,以前我們這村子的路一下雨就沒法走了,雖說是公路,但跟土路早就沒啥區彆了。”
倒是挺會往自己臉上摸金,不過似乎有些跑題了。
“村長,你這些政績我們一會再說,我們現在先接著之前的事討論如何?”
“好好好,都聽道長的。”
“嗯,您接著說。”我做了個請的姿勢,想著看看他要再如何胡謅。
“哎,雖說是沒上過幾年學,但這當了這村長了,總不能是個文盲,這閒著沒事的時候,還是要學習學習的,現在這網絡上講課的老師多的是,學這些也不難。”
“哦?那不知您是跟著哪位老師學得呢?”我繼續追問道。
“那,那,那個最近網絡上很火的羅老師,他講課跟講段子一樣,我也聽得下去,沒事的時候,也就聽了聽。”他怕是隻聽說過羅老師一個人吧。
聽到這,我的心裡算是徹底舒了一口氣,這家夥的馬腳露的不是一般的多。
“你說一個刑法學老師給你講國家賠償法?你覺得我信還是彆人信呢?”
這村長明顯急眼了,忙說道:“什麼法不是法,羅老師講有什麼問題嗎。”
我道:“不是羅老師不會講,隻是術業有專攻,羅老師就算是會,也不會搶其他老師的飯碗,我也就不繼續試探你了,國家賠償法是隸屬行政法的,你就算是聽也是聽行政法的老師去講,再說,行政法枯燥無味,若不是在校的學生,有考試需求的人員,大家應該斷然不會去聽行政法的,剛才老伯也說了,你大字不識幾個,怎麼可能對這些枯燥無味的東西感興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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