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視四周,除了他們兄妹兩個,大家都已經有所察覺了。
沉默難免會讓人生疑,一時之間呢,又不知這件事情該如何開口。
索性我將重點引到玲姐的前半句話上。
這山看起來很普通啊,也沒感覺有什麼強大的力量,玲姐怎麼說她上不去呢。
而且滿山的鬆柏,量那些不安分的力量,想在這兒造次。
“玲姐,你剛才是不是說這山你上不去?”我看似無心,實則有意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山不是隻禁錮我一個人的。”玲姐指著身邊的老頭,意思他也上不去。
可能我的修為太弱了,我儘力去感知周圍的一切,但依然什麼都沒有發現。
“好強的力量。”柳公子突然說道。
之前他少有地表現出緊張的氣息,“這力量,我已經一點都察覺不到了,我們剛剛下山,前後腳沒有五分鐘吧。”
玲姐向前邁了一步,道:“對,我現在已經能往山上去了。”
劉公子嘴角一歪,道:“能有這麼大的力量,怕是神仙下凡了,在這世間能與我所抗衡的,怕是沒有幾個的。”
“小鬼,到處都有人保護你啊。”他另一邊唇角也微張,說起話來,十分溫柔。
在座的其他人不知道柳公子的實力,我還能不知道嗎。
設下限製不受察覺,撤掉限製,又是分分鐘的事情,連柳公子都敬畏三分,這不是神明,又是什麼。
我對自己越來越感到好奇了,到底什麼來頭,一路上淨遇上好心人。
“奇怪了,今天怎麼一上山就摔,真特麼倒黴。”一個聲音打破了我們的沉寂。
轉頭望去,是個看起來學生模樣的小夥子,充其量不超過二十歲。
“咋回事啊,小孩。”我問道。
“誰是小孩,我看你才是小孩。”小孩哥對這個稱呼似乎很不滿意,眼看就要朝我扔板磚了。
孩子嘛,性子烈點正常,多少英雄豪傑都是出自少年。
他拿著一根筆直的棍子,不像拐棍,那個長度已經快趕上他的身高了,要是拿這玩意當拐棍,誰拄誰都不一定。
“哎呀,這棍子真直啊,你自己找來的嗎小夥子。”
我試著跟他套近乎,這個年紀的孩子,對一根筆直的棍子是有著迷之追求的。
彆問我怎麼知道的,大家都是小時候過來的,你要不知道,隻能說明我們有代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