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沒想到鬼門宗裡麵又出了一位築基期道友,看來我們這次行動你們早已知曉了,在下文殊寒,這廂有禮了。”
人影瞬息飛過大裂縫,直升到絕鴉嶺山巔,這才大笑著開口。
“嘿,鼎鼎大名的君子劍親自出馬,真是高看了我們,小子鬼門宗黨輅,乃是後進之輩,不敢當君子劍一禮。”
“黨道友太客氣了,既然晉升到築基,和文某人就是同輩,哈哈,剛才幾個小輩無知冒犯,被黨道友所製,我代表他們給道友賠罪,道友可否網開一麵,放他們一條生路。”
“文前輩既然開口了,在下又豈能不給文前輩麵子,隻是,他們五人手持利刃,明顯對我們鬼門宗弟子不懷好意,這樣吧,我給他們身上留點紀念以示警戒,文前輩以為如何。”
山洞之上陷入片刻沉默,文殊寒再次開口的時候,聲音中多了一絲肅殺之意。
“我觀道友剛入築基不久,境界還未完全鞏固,道友覺得,能夠在我劍下抵擋幾個回合。”
“文前輩萬勿動氣,前輩劍法如神,在下萬萬不是對手,隻是,嘿嘿,前輩隻關注這五名弟子,剩下的弟子前輩就不管了嗎?”
“什麼?”
文殊寒大吃一驚,正要有所動作,突然感覺到山村中一陣法力波動。
咚的一聲,一顆火球在山村中轟然炸開,火光四射,幸存的村民撕心裂肺的哭啼聲響徹天地,這一刻,仿佛末世降臨一般。
火光漸熄,灰塵飄落,山村中央多了一個數十米大小的焦黑大坑,小半個村落被生生抹去蕩然無存,剩下的半個村落也儘是斷壁殘垣。
“你,你們這些魔頭,該死,真是該死啊!”
文殊寒目眥欲裂,一聲長嘯,一道寒芒應聲而出,向著山巔正中的黨輅當頭斬下。
黨輅微微一笑,不慌不忙抽出腰間長劍,向前輕輕一劃,身前四名雲間派弟子身首異處,隻有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腳步一滑,恭恭敬敬站在黨輅身後。
寒芒臨頭,眼看就要擊中麵門,黨輅這才用力一撩,當的一聲金屬交鳴之聲響徹山巔,文殊寒發出的寒芒在空中一個翻滾穩住身形,乃是一枚隻有半尺長的飛劍。
“哈哈,文老鬼,急眼了?我們哥倆有十年沒見麵了吧,來來來,何必一見麵就打生打死,讓我們先敘敘舊。”
一聲蒼老的聲音響起,隨著話語,一位身穿大紅袍的肥胖老者從山村中衝天而起,降落在絕鴉嶺山巔之上。
“火老鬼,你,你不是在天星湖一帶,怎麼跑到了這裡?”
看到肥胖老者,文殊寒臉色大變,本來憤怒之極的神情頓時消失,變得有些驚慌起來。
火老鬼胖大的身體降落在文殊寒身側,和黨輅一前一後把文殊寒圍在當中,兩人相互嘿嘿一笑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
石室中的阿奇,這時候才是真正的目眥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