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屈能伸,很好。”
玄奇一笑,對花姑婆說:“你自己說,可有什麼不服之處?”
“我...!”
花姑婆嘴一張,就要噴簿而出之時,耳邊似乎聽到有人說話勸說,神情間微微一滯。
玄奇目光一轉,看了一眼斐當家,斐當家用神識暗中向花姑婆傳音,豈能瞞過玄奇?
“我服了。”
花姑婆低頭說道。
“服了就好。”
玄奇又是淡淡一笑,扭頭問刑堂堂主邱三:“邱堂主,按照門規,對上不敬,該當何罪?”
“這...?”
邱三愣了,本以為花姑婆服軟,此事就揭過了,沒想到齊軒副門主可沒打算完事,是準備揪著不放了。
“邱堂主,可是一時忘了門規?”
玄奇語氣有些發冷。
邱三不由打了個寒顫,就連額頭,也溢出一滴滴冷汗,穩了穩神,說道:“回稟副門主,按照門規,對上不敬之人,罪重者...誅,罪輕者杖責四十。”
“這麼說,是當誅嘍。”
玄奇輕聲說道。
邱三伸手抹了一把額頭冷汗,臉上擠出一個笑容,說道:“副門主,罪重者才當誅,罪輕者,一般都是杖責四十。
我看,花姑婆對副門主不敬,雖然實屬不該,但罪不至死,不如...。”
邱三話未說完,玄奇一擺手,笑道:“我知道,你不必為他求情,我沒有想殺她的心。
罪不至死是對的,不過,杖責四十卻是太輕了,這樣吧,杖責四百,以儆效尤!”
杖責四百,對築基修士來說,四十和四百並沒有太大差彆,杖責隻是一種形式,對築基修士肉身傷害有限,最主要是挨了杖責之人,顏麵全失而已。
至少,這條命是保住了。
邱三微微鬆了口氣,要不是花姑婆是張道遠門主收服之人,邱三才懶得為其求情說話呢。
“花姑婆杖責四百,斐堂主杖責二百,就在大殿之外執行,邱堂主,吩咐弟子行刑吧。”
玄奇淡淡說道。
邱三腦瓜子嗡嗡直響,這才想起,斐堂主剛才話裡話外也對副門主不敬。
“嘿嘿~,副門主,你這是想要逼迫嘿嘿...?”
斐當家脾氣再好,心機再深,聞言也是不由頭腦一熱,衝口就要再說冒犯之言,萬幸隻說了一半,就止住了。
玄奇微微一笑,心中一動,通過心神聯係,暗中召喚猿林下山,同時對斐當家說道:“隻許你們做初一,不需我做十五嗎?
既然你們無心留在宗門,我也不會勉強留人,挨了杖責,你們可以自行離去。”
說到這裡,玄奇目光一轉,看向一旁值守堂堂主林嬌,說道:“林堂主,麻煩你去一趟信報堂,告訴信報堂弟子修士一聲。
如果有人想和斐當家、花姑婆一起離開宗門,現在就可以收拾一下,到廣場處集合。”
林嬌心中一凜,看到玄奇笑眯眯盯著自己,一時心底升出一絲懼意,起身說道:“是,我現在就去。”
林嬌毫不猶豫出門而去,花姑婆和斐當家兩人臉色極為難看,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地方眼中看到一絲不祥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