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怎麼說?
如果說實話,就會牽扯到監獄裡死去的那個男人。
她絕對不能讓彆人知道,她真的想要殺掉楊璐,並且請人付諸行動。
不說,似乎又不太對勁。
“未思?你在想什麼呢!”
見她走神,顧釗有些無奈,點了點她的鼻尖。
鷹隼般的眸子落在她的臉上,他低聲道:“女人,在我的懷裡,你竟然還能走神?”
“我,我沒想什麼……”
阮未思的眼神閃了閃,做出一副柔弱的模樣靠在他胸口,小聲道:“顧釗,你怎麼過來啦?”
鼻端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氣息。
像是盛開在莊園裡的玫瑰,還沾著晨露,存在感強烈卻不刺鼻,平添幾分嫵媚。
她的臉色驟然一沉,眸底湧上了恨意。
這絕對不是顧釗習慣用的香水味。
顧釗身上的味道,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是混雜著煙味的古龍水味,這個香水味道,顯然是屬於另外一個女人的!
他之前,才抱過另外一個女人!
不……
或者說,他可能才剛跟另外一個女人接吻親熱,然後又出現在她的麵前,若無其事地表現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
男人是不是就是這麼賤?
想到那天夜裡,躲在花叢後麵,她看到顧釗和伍月親熱的一幕,阮未思的嘴角揚起冷笑。
是伍月吧!
一定是這個女人!
嘴上說著隻是逢場作戲,隻是為了得到伍氏的幫助,結果還不是跟她滾成了一團?
這個男人,真是該死!
她的眼底湧上了晦暗的情緒,連帶著淚意和恐懼都散得乾乾淨淨。
“還不是你,一直給我打電話?”
沒有察覺到她的不對勁,顧釗聞言低笑一聲。
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他道:“我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忙了,沒有接到你的電話。這不是一有時間,就過來找你了嗎?”
是啊,他確實很忙。
忙著跟伍月滾床單,討好伍月,給伍月創造浪漫是不是?
手指緊緊地抓住他胸口的衣服,阮未思的心臟,幾乎被仇恨的毒液包裹。
而她麵上則露出甜美的笑意,輕輕蹭了蹭他的胸口:“顧釗,你真好。我,我就是太想你了……我沒有打擾你的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