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哪裡有你重要?對了,你還沒說,你剛才到底怎麼了?”
顧釗顯然很享用她的撒嬌,轉而狂拽酷炫地揚起下巴,傲然道:“跟我說說,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動我的女人?”
他的態度很高傲,姿態很自信,是一個非常合格的霸總狀態。
可是——
阮未思垂下眼,心底冷笑一聲。
欺負她的人那麼多,他難道真的不知道都是誰嗎?他能教訓得了誰?
現在難道不是他在給她受委屈嗎?怎麼還好意思說出這種話?
情緒蔓延,她越發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沒有初見時候恍若神祇般的魅力,也少了那份致命的吸引力。
“我,我隻是看了一部恐怖片,被嚇壞了。”
她垂下眼,清純的臉上露出幾分赧然,不好意思地抬眸看他一眼:“你,你不許笑話我!”
顧釗沒有回話。
阮未思心下一愣,卻察覺他的目光侵略性極強地落在她的身上。
那條滑落的肩帶一直沒有人管,更多的肌膚展露出來,伴隨著曼妙的曲線。
而她就毫不顧忌地貼在他的胸口,隔著夏日單薄的衣料,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皮膚的觸感。
阮未思的臉頰倏然一紅,下意識抬手就想將肩帶扶起來。
隻是——
她一頓。
腦海中似乎又回想起顧釗抱著伍月熱吻的模樣,她驀得攥緊了拳頭。
她不能讓伍月一個人占儘便宜。
既然顧釗辜負了她,就彆怪她心狠手辣。
她要從顧釗那裡拿到更多,才能平息心頭的憤怒不甘。
這種時候,她還要勾著顧釗,讓他為她癡迷,讓他深愛著她。
想到跟程瑉的計劃,阮未思不僅沒有將肩帶撫上去,反而咬著唇大膽地勾住他的脖頸,嗔笑道:“壞人,你在看什麼呢?”
指尖曖昧地掠過他的胸前。
“小妖精,你在玩火。”
顧釗的喉頭一緊,一把掐住她的腰肢,眼眸深深:“是不是欠……嗯?”
阮未思“咯咯”笑了起來,大膽地獻上紅唇,貼著他的唇瓣低語:“顧釗,我想你了。”
這是她今天第二次說這句話,卻帶著不同的意味。
她的相貌本來就清純脫俗,加上平日的偽裝,像是不沾煙火氣。
這會兒大膽地主動熱情,像是仙女下了凡,沾染上紅塵。
新鮮,但是又仿佛沒有了那麼強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