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基金會成立的時間還短,還沒有資金上的回饋。
倒是有不少被幫助的女性,選擇在這裡全職或者兼職,去幫助其她女性。
有時候,女孩子就是這樣柔軟的生物。
即使自己飽經磨難,經曆過風霜雨雪,還是願意敞開溫暖的懷抱,用柔軟的心臟麵對其他人。
至於說阮星辰做假賬,貪墨星星基金會賬麵上的錢……
她是有什麼毛病嗎?
自己偷自己的錢,左手倒右手,公益項目雖然不用交稅,但本來光明正大的錢最後反倒要想辦法洗白。
她是生活太清閒,自己給自己找麻煩,故意尋求刺激嗎?
“不,不可能!”
黎眠如遭雷劈,脫口反駁道:“我明明在少陽哥的轉賬記錄裡,看到他給基金會捐了一千萬!你們要是接受外界的捐款,那賬單是怎麼回事?!”
“難道鐘少陽沒告訴,那是他比賽的彩頭?他技不如人,輸給了我和霍先生。”
挑起半邊眉,阮星辰悠然笑道:“當時在農家樂,有很多目擊證人。我贏到的彩頭就是我的錢,我喜歡投入基金會,有問題嗎?”
飛來橫財,誰管得著她怎麼處理?
黎眠要瘋了。
這怎麼可能?!
她今天出現在這裡,能趾高氣揚地耀武揚威,全都仰仗著手上的這份文件。
如果這份文件是假的,那她跟跳梁小醜有什麼差彆?
“如果你不接受募捐,這份文件是怎麼回事兒?”
她仍舊不甘心,咄咄逼人地看著阮星辰質問:“這份文件是從你辦公室裡找到的。難道你閒著沒事兒,自己給自己羅織罪證?除非……”
她陰毒的眼神轉向夏昕怡,指甲幾乎陷入掌心,癲狂而怨毒地道:“你們兩個聯手耍我?”
夏昕怡的臉色蒼白。
她畢竟受從小的生活環境所限,接觸到的東西也很少,見識自然不夠。
作為星星基金會的員工,她是知道基金會不接受社會捐款的,卻沒想過她拿到的文件可能是假的。
這會兒她的大腦也一片空白,被這反轉所震驚,聞言下意識地搖頭:“不,我,我沒有……”
她咬住嘴唇,心頭震動。
難以控製地生出幾分愕然。
既然她沒有泄露消息,也沒有跟阮星辰聯手做局,這份文件是怎麼來的呢?
難道說,阮星辰從始至終,都在防備她?
“是因為我。”
就在這時,辦公室旁邊的小休息室的房門突然被推開了。
留著乾練短發的小組長從裡麵走了出來,失望又厭惡地看了她一眼,沉聲道:“我察覺到你對阮女士的辦公室有著超乎尋常的興趣,經常在門口徘徊,被撞到了就麵色慌亂。所以我向阮女士報告了這件事。”
“還有,這份文件也是我偽造的,你們如果仔細看過,就會發現賬目完全對不上。”
她嘲諷地笑了一聲:“去第十頁第八行看看,上麵有一個捐款人的名字,是我。我可拿不出好幾十萬用來做慈善。”
她本能覺得不對勁,又怕自己想太多。
阮星辰對她有恩,她當然全心維護阮星辰,維護星星基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