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翔這一次,是接到他血脈聖地南宮離會長的命令,來把秦塵救出來。
他本以為,來到城衛署之後,隻要自己開口,對方一定會乖乖將秦塵送出來。
可誰曾想,對方根本見都不見他,就要將他打發走。
這讓陳翔如何不震怒?
彆看陳翔在南宮離麵前,忐忑不安,戰戰兢兢,好像沒什麼地位。
那是因為南宮離血脈聖地會長的身份。
在外界,他堂堂血脈聖地管事,什麼時候被人這麼輕視過?
更何況,南宮離會長的命令很明確,就是要將秦塵從城衛署大牢中救出來,完不成會長大人的命令,讓他陳翔怎麼回去交差?
震怒之下,陳翔直接就闖入了城衛署,要找耿德元要一個說法。
“耿副統領,你的手下剛才不是說你不在麼?怎麼現在好好的坐在這裡,是在耍我麼?”
來到耿德元麵前,陳翔直接嘲諷說道,麵露冷笑。
“原來是血脈聖地管事,嗬嗬,稀客,稀客,本統領先前的確不在,剛剛才回到辦公室,所以可能讓耿副統領誤會了。”
見陳翔如此囂張,耿德元心下惱火,但嘴上卻還是帶笑說道。
血脈聖地的人,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的好。
“哼。”陳翔冷哼一聲,哪還不知道耿德元的想法,直接一揮手,冷哼道:“耿副統領,我也不和你多廢話,既然你在,那老夫也就直說了,你們城衛軍,昨天抓走了一個叫秦塵的少年,此人是我血脈聖地南宮離會長的朋友,還請耿副統領趕緊把人交出來,讓老夫帶回去,好向南宮離會長交差。”
陳翔直接冷哼說道。
他堂堂血脈聖地掌權管事,卻是沒將耿德元這個城衛署副統領放在眼裡。
“這血脈聖地的人也太囂張了!”看到陳翔這麼囂張,一上來就向自己要人,耿德元惱怒不已。
血脈聖地是強,但什麼時候,一個管事也能隨意插手他城衛署的事了?
還南宮離會長的朋友!
耿德元嗤笑一聲,那秦塵什麼身份,五國賤民,聽說是個煉藥師,和丹閣搭上關係,那倒也還正常,什麼時候這秦塵,都成了血脈聖地南宮離會長的朋友了?
根本不用想,耿德元就猜測,這肯定是丹閣的人請來了血脈聖地陳翔,讓對方用南宮離會長的名頭,來他城衛署要人。
惱怒之下,直接冷哼道:“陳管事,那秦塵,是我城衛署要犯,此人窮凶極惡,在皇城之中肆意殺人,乃是王朝重犯,豈能說帶走就帶走,如此一來,將王朝律法置於何地?陳管事所言,在下就當沒聽到過,還請陳管事自重。”
陳翔一愣,沒想到耿德元在自己麵前,竟然還這麼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