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眼睛眯起,冷冷看著耿德元,“耿副統領,你可聽清楚了,那秦塵,是我血脈聖地南宮離會長的客人,你這麼說,可曾考慮過後果?”
“後果?能有什麼後果,我城衛署,乃是秉公辦事,豈容任何來肆意插手,如此一來,把我城衛署置於何地?如果是為這事,那麼耿某隻能說抱歉了,來人,送客,耿某忙的很,就不招待陳管事了!”
立即有兩名城衛軍上前,要將陳翔請出去。
“做什麼,放開!”將兩名城衛軍搭來的手甩來,陳翔看著耿德元怒聲道:“耿德元,彆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秦塵滅了馮家的事情,陳某也不是不了解,根本就是正當防衛,話老夫不多說了,馬上給我放人,否則我血脈聖地,一定陪你玩到底。”
此時此刻,陳翔是真的怒了。
一個小小的城衛署副統領,竟敢就這麼驅趕自己,這也太囂張了。
“陳管事,你這是在威脅耿某麼?你先前闖我城衛署,本就違反了王朝律法,現在還敢威脅王朝命官,你是以為本統領不敢將你抓起來麼?”耿德元一揮手,對一旁兩名城衛軍道:“你們兩個還愣著乾什麼,這裡是城衛署重地,閒雜人等,還不給快轟出去。”
“是!”
那兩名城衛軍當即來到陳翔麵前,冷冷道:“陳管事,請吧,不然彆怪我們幾個不給麵子了。”
“好,好,耿德元,你有種,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沒完!”
陳翔氣得渾身發抖,目光憤怒看著耿德元,轉身憤怒離開了城衛署。
“哼,一個血脈聖地管事,也來插手我城衛署的事,真以為自己是血脈聖地的,就無法無天了?”
看著陳翔離去的背影,耿德元冷哼一聲。
如果沒有三皇子殿下的授意,他還真未必敢這麼對血脈聖地的人,可現在,他聽從的卻是三皇子殿下的命令。
三皇子殿下,乃是諸多皇子中最有希望登基的一個,隻要他將事情辦得妥當,等將來三皇子成為了大威王朝國君,他還會在乎血脈聖地的態度?
想到自己馬上就要成為三皇子的人,耿德元心中便忍不住激動。
丹閣。
“你說什麼?”卓清風閣主豁然站起,神色震怒:“那城衛署,這麼囂張?敢直接扔掉本閣主的令牌,還敢出言不遜?”
“是的,對方根本無視閣主大人的命令,甚至連城衛署的大門,都沒讓屬下進,就將屬下趕出去了。”
蕭雅在下手,咬牙說道,麵色憤憤。
“好,好。”卓清風氣得須發彌張,渾身有駭人的殺意釋放,寒聲道:“那耿德元,好大的膽子,區區一個城衛署副統領,竟如此囂張,一點都不將我丹閣放在眼裡,究竟是誰給他的勇氣。”
蕭雅麵色陰鬱道:“此人定然是以為勾結上了冷家,所以不將我丹閣放在眼裡了吧,而且,聽說此人是城衛署古統領的人,那古統領,是城衛署三大統領之一,據說權利很大,和冷家勾結上了,無視我們丹閣,也很正常。”
冷家和丹閣,都是經營丹藥生意。
這些年,冷家的丹藥勢力,甚至遠遠超過丹閣,對方能巴結上冷家,敢無視他丹閣,倒也不是沒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