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可就不信了,這還能倒黴一輩子了,遇到這樣的事兒誰也不想的。
薑可可真的有時候睡過去了吧,迷迷糊糊醒過來。
還是在裡邊兒那強光照著,分不清時間的流逝,你也不知道過去多久。
肥蛇連夜趁著第二天早上時間還早,把票買好了。
迷迷糊糊間,外頭就吵來一陣嘈雜的聲響。
南中義看著眼前的賴皮蛇據理力爭:“咋啦,都24小時了,快把她給放出來呀!”
“24小時咋的啦?那事兒沒審出來就把她給放出去呀?你是怎麼回事兒?你是收了人家錢是吧?這麼偏心她呢?”
賴皮蛇嘴一張就是造謠!
“我沒收她錢,你彆跟我胡說八道,你就是想搞這些,搞七搞八的,搞的最後沒人敢救她了是吧?”
南中義知道這種小人手段多了去了。
就是為了逼著你按照他的意思辦。
“我告訴你,我偏要救她!她沒犯罪,她沒有任何的錯誤,你沒有資格把她留在這兒,停到這兒。”南中義實在忍不住了:“她有事沒事,你比我知道了更清楚,你已經關押了她24個小時了,她孩子也已經在警察局差不多十幾個小時了,她們一家人就她這一個大人,你是要讓她們一家被逼死是嗎?”
賴皮蛇也沒想到南中義敢跟他撕破臉。
“有本事就彆犯罪呀,有本事就彆被抓到呀,她被我們抓到了,你還那麼囂張呢,你覺得,她犯的不是事兒是嗎?你是打定了心思了,你一門心思了,你就要偏袒她了,是吧?”
賴皮蛇豈能不知道薑可可多冤枉。
不好意思,冤枉你的人最清楚你的冤屈。
可賴皮蛇在乎?
不好意思,壞事做多了,早就無所謂了!
“我不是偏袒她,我是偏袒正義,我是站在正義那一邊兒的,我跟你們這群人不一樣。”
賴皮蛇聽到這就笑了:“你還跟我們不一樣上了,你跟我們有什麼不一樣的?你說難聽點,你不也就是局長養的一條狗嗎?咋的都是當狗你就比我高貴呢?”
本來就是兩個派係,自然乾事你死我活必不可少。
“我還真比你高貴了,我至少從來沒乾過這樣的事兒,缺德!”
南中義最後也隻能看著賴皮蛇罵了一句:“你這的生孩子沒屁眼兒的玩意兒!”
這一句話罵的賴皮蛇瞬間臉都紅了:“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說我生兒子沒屁眼,你生兒子就有呢?”
“那不然呢,誰缺德誰沒有,你自己想想你缺不缺德?”
南中義盯著賴皮蛇忒了一口、
“嘿,我還真就不缺德了,咋的你跟你師傅都跟裡麵那女的有一腿兒呢?不然為啥都那麼想救她出來呢?那你媳婦兒知道嗎?肥蛇,你老婆知道你這麼偏袒這麼一個女人嗎?”
賴皮蛇看向了一邊的肥蛇。
其實兩個人是警校時期的兄弟,不過最後三觀道義不合,最終就分道揚鑣了。
“有沒有這回事兒啊?”
一說到女人的時候,肥蛇就不屑:“我媳婦兒要是知道我乾這事兒,她指不定怎麼拍著板胸板支持我呢?
你以為都跟你媳婦兒一樣罔顧人命,罔顧事實?
看見你跟哪個女的勾勾扯扯,她就上來打呢?”
“不好意思,我跟你不一樣,我男女作風優秀!
我媳婦兒從來不會懷疑我出軌啥的。
不像你那歌舞廳兒去了不少次吧?
咱門口兒那歌舞廳兒你不天天去嗎?”
“掃黃那麼多次,倒了嗎?
沒倒啊,這不都知道嗎?人儘皆知的背景是誰呀?
也沒見有人去把它給拆了呀,是不是?”
肥蛇這一波組合拳下來,賴皮蛇已經說不出一句話了:“都是出來混的,哥,你就給條活路吧!”
賴皮蛇硬是拉著肥蛇來到警局外:“師兄,你也是知道的,我這些年有半點對不起你的嗎?我都是裝著和你鬥,但這次不一樣!”
說到這賴皮蛇紅了眼:“我媳婦乳腺癌,光是醫藥費都得一萬塊錢,副局說事辦好,就幫我解決,你說我做不做?”
肥蛇聽到這皺眉:“你媳婦癌症,不會是報應吧?”
到這的時候,賴皮蛇懇求的看了肥蛇一眼:“師兄,我媳婦兒你見過的,你也知道,她是個好人,她跟我不一樣,我能受這罪,她不能啊!
她是真真正正的好人。我這輩子我最對不起的就是我媳婦,我要是在不做個人,就我媳婦兒的話,我真覺得自己不是東西,你一定要幫我呀,你不能放她出去。”
其實賴皮蛇也知道這是冤枉人、
可到底是沒辦法了。
“豹哥的意思就是一直審,審到她認為止,這事兒肯定是她做的,指定是這女的做的,沒差兒,我親眼看見的,你不相信彆人,你不相信你兄弟嗎?”
哪怕知道自己再胡說八道,賴皮蛇也不得不這麼乾了。
“我之前在局子裡跟你唱個紅白臉,就是為了讓豹哥放心,他不知道咱們兄弟倆之前的事兒,所以我才敢跟你這樣說,我也不怕瞞著你,我這做人做事兒,我能沒有一件事我自己覺得對不起任何人的!”
賴皮蛇心裡對著薑可可道歉。
他身為人民公仆,確實沒做到位。
他撒謊了。
但想到病床上的妻子,賴皮蛇狠心繼續說道:“不然的話,龍豹為什麼非得這麼治她呀,是不是?如果她真的什麼事都沒有,龍豹為什麼非就得把那女的整死呢?那女的啥事兒都沒乾我為啥非得抓她,你可彆被她騙了!”
這個時候肥蛇也忍不住有點懷疑了,看了看那皮蛇,你說的是真的嗎?那必然是真的呀,我說的都不是真的,那什麼才是真的?你告訴我什麼才是真的?而且我不怕,我告訴你這事兒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
這個時候肥蛇也忍不住有點懷疑了,看了看賴皮蛇:“你說的是真的嗎?”
“那必然是真的呀,我說的都不是真的,那什麼才是真的?你告訴我什麼才是真的?而且我不怕告訴你,我告訴你這事兒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賴皮蛇哪怕胡說八道,也不害怕。
“估計這女的身後背景實力也挺強大的,不然你的小徒弟,他怎麼會不停的幫這女的找補呢?這女的乾了什麼事兒,來了多久,你小徒弟什麼都不知道,就已經敢幫著她做事兒,你自己想想吧!”
賴皮蛇已經顧不上肥蛇之間的情誼了。
他老婆就這一個,死了就沒了。
“她背後的實力有多強大,你要真說不行,你到底想想,尋思尋思,是誰不行?是我不行,還是你徒弟不行?我乾這行乾了那麼久了,我沒必要為了一個女的毀了我自己的名聲,毀了我自己的聲譽,我也是出來找個工作乾的。”
賴皮蛇的花言巧語很快就迷惑了肥蛇。
現在看自己奸計得逞。
賴皮蛇也就大搖大擺的走進去:“豹局就是因為他哥被這女的毀了才來找這女的的麻煩的,但是這件事兒肯定不是豹局策劃的,他有必要這樣去陷害一個女的嗎?”
“肯定是這女的乾的啥事兒,所以豹哥他才要做這事兒。你仔細尋思一下,你是不是也被你徒弟繞進去了?”
漸漸的肥蛇也被賴皮蛇說服了?
他徒弟來找自己確實不太正常,因為按理來說,哪怕是有冤假錯案的情況,他徒弟也不可能說那麼積極的幫一個犯罪嫌疑人跑上跑下,這不合常理,再加上自己跟賴皮蛇也是多年同學情誼了。
肥蛇也就停下了思考:“那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辦?難道我們就把她關進去,不讓她出來了嗎?現在咱們都已經審了24個小時了,時間真的超標了,這人要是再不放出去的話就毀了!”
一想到自己還去找人說的這事兒還是找鄭局長,肥蛇就頭大。
人都是怕擔責的,賴皮蛇做事情反正合法合規。
現在倒成自己違法犯罪了。
倒也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徒弟,隻是這件事情攤在誰身上誰都難受,這怎麼回事兒啊?
怎麼自己成背鍋俠了呀?一瞬間肥蛇才發現不對。
真正在這裡麵違規違紀的是自己,不是對麵的賴皮蛇。
賴皮蛇也看了看肥蛇,笑的坦蕩:“師兄,發現不對勁了是吧?你是不是被你小徒弟給耍了一把呀?你小徒弟跟這女的是姘頭吧?這女的絕對不正常,這女的肯定是彆的地方黑幫兒了,不然的話,豹局沒有必要去難為這樣一個女的。”
賴皮蛇越說話,肥蛇心越是慌亂。
“這女的肯定是跟他生意上有什麼來往,或者說平時生活裡有什麼來往,可是這女的雖然長得漂亮,壓根兒人家跟豹局見都沒見過,那怎麼能有交往呢?是吧,你就用腳趾頭也能想出來呀,肯定是這裡麵有啥不對勁的地方。”
賴皮蛇直接把薑可可引導成黑惡分子的形象,肥蛇現在直接不管不顧的回到了審訊室。
薑可可聽到聲音掙紮著抬頭:“你要乾什麼?你們……要殺了我是嗎?”
不怪薑可可極端。
現在腦子已經疼的快炸開了。
薑可可沒辦法思考。
肥蛇似乎覺得一切都被騙了,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問道:“你畢竟來羊城乾什麼的?”
薑可可的喉嚨已經快凝固,可還是撐著回複:“做生意啊,這裡東西便宜。”
她還能做什麼?
可肥蛇就不是這樣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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