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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位心理學家最近是否有空,我什麼時候能得到治療?
“對於紀堯姆,貝內和普阿利斯夫人,不知道您有什麼新的線索……”
寫完這封不長的信,盧米安拿出了從姐姐房間得到的一根橙黃色蠟燭。
隨著他用靈性點燃燭火,混雜著柑橘和薰衣草的香味彌漫開來。
這讓盧米安本能地閉上了眼睛,神情逐漸寧和。
靜靜站立了一兩分鐘,他拿出儀式銀匕,做起聖化,製造“靈性之牆”,並往燭火上滴落精油。
完成前置事項後,盧米安將那張“魔術師”牌放到了祭壇上。
這是召喚信使的媒介,可以讓指向模糊的咒文精確唯一。
盧米安退後了一步,望著那略顯迷蒙的橘黃色火光,用古赫密斯語沉聲念道:
“我!”
“靈性之牆”內頓時有無形的風開始打旋,房間內的光芒隨之黯淡了一些。
緊接著,盧米安改用赫密斯語道:
“我以我的名義召喚:
“徘徊於虛妄之中的靈,對人類友善的上界生物,獨屬於‘魔術師’的信使。”
嗚的風聲裡,燭火染上了幽藍的色澤,周圍變得陰森而寒冷。
盧米安專注地望著那根蠟燭,等待著“魔術師”女士的信使出現。
他等了好幾秒,那裡都沒有額外的變化。
就在這時,他放在祭壇,也就是木桌上的那封信飄了起來,飄向半空。
盧米安愕然抬頭,看見雕花的窗戶頂端,坐著一個成年男子小臂高的“玩偶”。
那“玩偶”有金色的長發、淺藍的眼眸、蒼白的皮膚和精致的淡金長裙,五官看起來很像真人,又略顯浮誇,相當詭異。
下一秒,那封信落到了“玩偶”光滑潔亮又沒有皮膚質感的手上。
“你是“魔術師’女士的信使?”盧米安確認般問道。
那“玩偶”緩慢低下了腦袋,沒有焦點和神采的淺藍眼映出盧米安的身影。
“下次換個乾淨點的環境!”
話音剛落,這“玩偶”就帶著信消失了。
盧米安愣了兩秒低聲自語道:
幾乎是同時,他看見地上躺了大量的臭蟲屍體。
他的房間內已沒有各種蟲豸。
“這比硫磺好用啊……”盧米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結束了召喚儀式。
他習慣性地打掃了下房間,蹲到行李箱旁,從裡麵取出洗漱物品。
奧蘿爾那一本本深色的巫術筆記正靜靜躺在箱底。
到特裡爾的途中,盧米安已將它們大致翻了一遍,沒找到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畢竟奧蘿爾不是一個愛寫日記愛記錄心情和各種瑣事的人,她的巫術筆記真的隻是筆記,充斥著各種神秘學知識,抄錄了許多法術的咒文、象征圖案和材料挑選原則。
可能是奧蘿爾愛記賬,這些法術大多標注有在什麼時候從哪裡用多少金錢或哪些事物交換而來。
這讓盧米安知道了“卷毛狒狒研究會”下麵應該有多個興趣小組,奧蘿爾最常參加“學院”的聚會,不少法術是從“學院”成員那裡換來的,另外,她還時不時參加其他小組的交流,比如,她從“愚人節”那裡弄到了一些神秘學知識和法術。
鑒於這些筆記看起來沒什麼問題,盧米安暫時隻能從接受心理學家治療,尋找本堂神甫和普阿利斯夫人這兩方麵繼續追查真相。
當然,他也知道,姐姐在最後關頭絕對不會毫無緣故地提到筆記,這裡麵必然隱藏著她想傳遞的某個重要信息。
望著那一本本深色的筆記,盧米安決定從今晚開始,以倒序的方式學習姐姐記錄的那些東西。
簡單收拾好行李,盧米安聽到了肚子的咕嚕聲。
他站起身來,望向窗戶,借著黃昏的玻璃,隱約看到了自己的模樣:
頭發染成了金色,長了一些,五官沒做太多的處理,但配上白色襯衣、黑色馬甲、深色正裝和冷漠淡然的表情,一下成熟了好幾歲,即使本堂神甫紀堯姆.貝內遇到,應該也隻會覺得似曾相識。
盧米安拍了拍臉龐,讓笑容一點點呈現,然後,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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